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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樂山拍了拍腦袋,也跟著慌張起來,「不會是出事了吧。」

揚州最近也很熱鬧,起因也是一件很微小的事情,原是曹家的一個船工因為受傷得不得賠償,所以捅出曹家並江家這麼多年做下種種毫無人性的事情。

揚州的江家現在人去樓空了,江如琅也不知道到底去哪裡了,便有好事之人去找周笙的麻煩。

周笙不得不大門緊閉,連帶著店鋪的生意都做不下去了。

南直隸那邊也很熱鬧,老太太狠狠打了一頓自己不爭氣的兒子,氣得手都開始抖了起來。

「一條人命,十兩銀子,給就給了!」老太太厲聲說道,「曹家十兩銀子都拿不出來嘛,糊塗,大糊塗啊。」

曹瀾梗著脖子:「這戶人家母親病了,妻子瘸了,兒子要讀書,我看他就是故意訛我們銀子,不如好端端怎麼就摔下去了。」

老夫人氣笑了:「人家夜以繼日的搬東西,沒休息好在我們場子上摔了,說再多,我們都是要賠的,人家要是要一百兩,我們大可去打官司,拖上一拖,可現在只要十兩,做生意的,息事寧人的道理你不懂嗎。」

曹瀾更不服氣了:「這不是助長這些刁民,有一就有二,且和他一起漕工交代了,他一直說自己缺錢呢。」

「後續有後續的辦法,不過是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老夫人淡淡說道,只是看著自家兒子不爭氣的樣子,嘆氣說道,「現在鬧成這樣,那才是有一就有二,今後的漕運要收攏一些了。」

「老爺這件衣服都不止十兩呢。」老夫人身邊的嬤嬤嘆氣說道,「受理這個案子的御史,據說就是當日和江芸一起來的那個欽差。」

曹瀾恍然大悟,隨後破口大罵:「我就說這個漕工哪來這麼大的膽子,還敢去告御史,原來是江芸指使的。」

老夫人一聽,閉上眼,深深吐出一口氣。

嬤嬤也欲言又止,最後也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不過娘放心,我發現了一個秘密。」曹瀾原本憤怒的神色,突然變得神神秘秘,膝行到他娘身邊,意味深長說道,「今後誰拿捏誰還不一定呢。」

第四百零四章

周笙最近眼皮子一直在跳, 尤其是今日送走周鹿鳴後更是心事重重,連人走了都不知道,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發呆。

「怎麼了?瞧著心神不寧的。」陳墨荷滿頭大汗從外面回來,「這天真熱啊, 都要仲秋了, 走幾步路還這麼熱, 外面還圍著不少人呢, 真是晦氣。」

周笙低著頭,捧著還沒做好的衣服, 也沒有動針線, 也沒搭話,不知道在想什麼。

「怎麼了?」陳墨荷察覺不對勁,見她魂不守舍的, 只當是被嚇到了, 柔聲安慰道, 「不礙事的, 江家和曹家的事情, 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和芸哥兒更沒有關係,我們出來的時候也是清清白白的, 寫了字據的,一分錢也沒帶出來,現在能有這些家業那都是靠自己本事掙的, 之前那些拿田拿地來投的人,我們可是一個也沒收, 當時就理得清清楚楚了, 縣太爺都知道的。」

她說著說著就坐了下去, 接過周笙懷裡的繡花簍子,把沒完成的小老虎花紋補上:「這些人現在就是來起鬨的,見不得人好,芸哥兒好的時候,誰都想巴上來吸一口血,現在有點風言風語,又恨不得來踩一腳。」

周笙看了過來,那張臉毫無血色,眼神空洞。

陳墨荷正利索地給小老虎收線,繼續說道:「不過是恨我們芸哥兒為百姓做事,不給他們這些鄉紳有錢人好臉色,害得他們還要破財消災,心裡不高興罷了,更恨芸哥兒不是他們家的人罷了,沒法打著他的名頭斂財。」

她冷笑一聲:「這點小心思誰不知道,我們關起門來過日子,何須計較他們的想法,不給芸哥兒拖後腿就很好了,誥命都到手了,看誰還真敢在我們面前胡說八道,看我不撕爛他們的嘴。」

周笙還是沒說話,手指糾結地來迴繞著。

「怎麼了?」陳墨荷這才抬頭,驚訝說道,「怎麼臉色這麼難看,是不是不舒服啊,我扶你去休息。」

周笙搖頭,過了好一會兒才輕聲開口問道:「你還記得,原先在江家不是也有幾個僕人不願意跟我們走嗎?」

陳墨荷又是不高興地說道:「自然記得,一群白眼狼。」

當日周笙出江家只帶了四個人,一個陳墨荷,一個小春,還有就是樂山樂水。

「芸哥兒還好心,給他們都找了去處了,我們芸哥兒這麼好的人真是去哪裡找啊。」陳墨荷撇了撇嘴。

周笙嘆氣:「前幾年江家要全部搬到曹家去,不是發賣了一批人嗎?」

陳墨荷謹慎說道:「那些人都被賣了?」

周笙點頭,小聲說道:「有一次出門我正好看到了,所以把他們都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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