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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芸芸尷尬地搓了搓手:「哪裡的話, 白拿的房子怎麼不要,我自己攢錢買一個一進小院都不知道要多久呢。」

邊上的張道長連連點頭:「我就說要早點去問她吧, 你看她每天忙得腳不沾地的, 肯定是忘記了。」

樂山嘆氣:「工部的人都來驛站好幾次了,一次也沒等到你,最近都不來了, 可別是對我們有意見了。」

江芸芸皺了皺鼻子:「那我去找他們, 讓他們找我們這麼多次也怪不好意思的, 我親自上門問問。」

樂山擔憂說道:「會不會顯得讀書人太過輕浮了。」

江芸芸不解:「應該不會吧, 本來不就是要給我發房子們, 之前沒遇上, 我現在自己去找他們不是也正常嘛。」

樂山看著一臉迷茫的公子,只是嘆氣:「京城一點也沒意思, 大家嘴巴都可大了。」

江芸芸耳朵一動,來了興趣,拉著樂山坐了下來, 笑臉盈盈問道:「來來,仔細說說。」

樂山欲言又止。

邊上的張道長突然掐了個手訣, 半眯著眼:「你可是文曲星下凡?」

「當然不是。」江芸芸想也不想就反駁著。

「你覺得你不是有什麼用, 外面的人都說那句讖語說的是你。」張道長嘆氣。

江芸芸眼睛一亮:「什麼八卦, 說來聽聽。」

原是京城來了一個白衣道士,說是能請神上身,很是靈驗。

他就在城西的那棵大榕樹下裝神弄鬼地一個月,眼看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少了,直到莫一日突然有一個讀書人,張口就說了句要請文曲星上神。

世俗人江芸芸震驚:「神仙也能請?」

「誰知道呢。」張道長眉眼耷拉著,不在意地說著。

「那請上了嗎?」江芸芸緊張追問著。

張道長施施然點頭,一手又是掐了一個訣,一手縷著鬍子,還真有種仙風道骨的滋味:「請上了,文曲星還寫了一首詩。」

「念來聽聽。」

「不太記得了。」張道長嘆氣,只記得最後兩句,「蘇子孤膽遭眾謗,回首青山到江南。」

江芸芸不笑了。

張道長倒是開始笑了:「是吧,你就說是不是針對你的。」

揚州自來有江南之稱,江芸芸在南京考得鄉試,稱一聲蘇子也不過分。

「不過我們揚州也是考試大戶啊,考生不少,在京城的也很多啊,和我也沒什麼關係吧。」江芸芸摸了摸下巴,為自己解釋著,「我最近都在教書育人呢,按道理沒惹任何人啊。」

張道長嘆氣:「按道理是這樣的,但誰叫你江芸實在太出名了呢。」

江芸芸一聽,也跟著嘆氣:「那可真是無辜啊,不過這事應該也沒什麼大礙,聽上去神神叨叨的,一看就是騙人的。」

「文曲星能騙人。」張道長立刻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陰陽怪氣說道,「那可是文曲星。」

江芸芸哦了一聲,不可置否。

「那然後呢?」她回過神來,「說來說去也就是一句讖語,沒頭沒尾的,這怎麼大做文章啊。」

「你不知道京城在此之前還有一句讖語。」張道長一臉心疼地看向江芸芸,「你說巧不巧,和你這句話對上了,你這孩子也太倒霉了。」

「讖語這麼不值錢嗎,一下子來這麼多。」江芸芸完全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反而覺得這種神神叨叨的事情有點好笑。

樂山嘆氣:「公子,你還聽不聽啊。」

江芸芸連忙擺出洗耳恭聽的姿勢。

「聽說是我們回來之後沒多久,京城中就有這麼一句話『慧星入紫薇堭,橫掃五尚書台。』,本來大家都還在想這個慧星是那顆星,結果現在成了這麼一個文曲星,大家又覺得文曲星不就代表智慧,這不是恰好對上了,而且不知道誰拿到了公子的生辰八字還大肆傳播,如今京城都在說這個消息呢。」

江芸芸啊了一聲,迷茫地和兩人對視一眼:「這樣看……」

她頓了頓,以手握拳,狠狠打了一下自己的手掌,神色憤憤不平:「確實有人要害我!」

張道長嘆氣,也跟著愁眉苦臉:「你這剛回來,可別是礙了誰的眼。」

「不應該啊。」江芸芸不高興說道,「我這每天都在學習備課呢,通政司去的次數都不多呢,那個高參議都對我有意見了。」

三人坐在一起,四目相對,然後齊齊嘆了一口氣。

「那這事就不管了?」張道長砸吧出味道了。

江芸芸點頭,然後站起來說著:「我先把我的房子弄過來,這個驛站也住不了了,回頭我再看看。」

樂山一聽,憂心忡忡說道:「那個工部的人就是在這個時候沒來的。」

江芸芸嗐了一聲,大放厥詞:「那我就去會會他們,我什麼場面沒見過,哼,一個小小工部還比蒙古的千軍萬馬恐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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