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瑾謙卑說道:「都是乾爹教得好,不敢辜負乾爹教導。」
李廣更滿意了:「你放心,好好幹著,殿下身邊第一的位置肯定是你的。」
壽寧侯府
張鶴齡一聽皇莊管事來報說皇莊裡有沒見過的陌生人走了一圈,不知道是不是又是討人厭的御史們來找茬。
「來便來,我還怕這些沒用的廢物不成,整日彈劾,可彈劾得再多,陛下看也不會看一眼,他們都走了好幾個,我們不是還在這裡嗎。」張延齡得意說道,「以後這些事情就不要報上來了。」
管事跪在地上,謙卑說道:「若是這等小事,小人是萬萬不敢叨擾兩位爺的,只是聽說最近隔壁的皇莊鬧出了一個笑話,還告到大理寺去了,小人這才不警覺一二。」
「隔壁皇莊?」張鶴齡的視線從茶碗裡抬起來,「李廣的皇莊。」
「正是。」管事有條不紊說道,「一個月前,他們的管事看中了一戶人家的女兒,直接把人抓過來淫樂,一個不小心把人弄死了,誰知道那戶人家是個死心眼的,那家的女主人直接進城告狀去了,也是運氣不好,碰到了大理寺的少卿,瞧著不對勁竟也多管閒事受理了。」
「那現在情況如何?大理寺何來分管這個事情,再怎麼樣也是京兆府的事情啊。」張鶴齡擰眉,不悅說道,「案子可是審了?」
「這倒沒有,聽說大理寺那邊想要轉交給京兆府,京兆府我們這些年都是打過招呼的,一看那村子地點自然是不肯受理的,兩邊推託了好一會兒,然後此事就被收回大理寺了,也不知道現在具體如何,是否有人接了。」
管事一說這事。
張家兩兄弟就不由想起最近京城的風雲人物已經在大理寺開展半個多月的工作了。
「不會吧,又碰上那個天煞的江芸了。」張延齡嘟囔著,「不會這麼倒霉吧,我真是怕了這人了,昨日我進宮,聽說這人送了一個遊戲給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玩得飯都不吃了,嘴裡一直念著『江芸』的名字,我一聽就受不了,進都不想進去。」
張鶴齡臉色陰沉。
「少在殿下面前說江芸的不好,殿下現在一條心都撲在他身上,聽不到一個不好的,你說多了還覺得都是你的問題。」他板著臉說道。
張延齡不悅說道:「我好歹也是太子的舅舅,哪裡比不過那個小白臉江芸,說是什麼狀元,還不是也一門心討好太子殿下,真是虛偽,我就是不服氣。」
張鶴齡睨了他一眼,淡淡說道:「不服也忍著,你要是有本事就自己搶回來,要不就把人……」
他冷笑一聲,平靜說道:「人死了,殿下再惦記也沒用了。」
張延齡慫了,沒說話了。
「他進了村子都做了什麼,和什麼人說了話?」張鶴齡放下茶盞問道。
「小人都帶來了。」管事說。
「帶進來……」張鶴齡還未見到人,就看到門房那邊有人快步走了過來。
「爺,有宮內的人來了。」
—— ——
江芸芸接了人,也沒地方安置,只好硬著頭皮轉道去找了謝來。
謝來聽完來龍去脈,豎起大拇指:「牛啊,皇莊的事情你也敢插手,回頭來錦衣衛好了,這麼硬的脖子,我們錦衣衛更需要啊。」
江芸芸背著小手,笑眯眯問道:「所以謝僉事願不願意略施援手啊。」
謝來三連拒絕:「不了,害怕,不摻和。」
江芸芸嘆氣,用大眼睛看他,大聲說道:「原來豪氣沖天的謝僉事也是欺軟怕硬之人,哎,看錯了啊。」
謝來不為所動,抱臂站在門口:「回去吧,記得慢慢走啊,這么小的馬車坐這麼多人別撞到了。」
他說完就直接關門了。
張道長震驚:「原來你們不熟啊,那你還敢上門。」
江芸芸摸了摸鼻子:「我以為還挺熟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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