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煩人!
她重重踏著腳步,突然聽到外面的動靜,好奇跑過去看,正好看到江芸芸和顧麼兒站在門口。
「你怎麼來了?」江漾好奇湊過來。
「想和你聊聊天。」江芸芸無辜說道。
江漾臉上露出笑來,伸手去拉他:「那你快進來,我快無聊死了。」
守門的媽媽不願意,江漾小臉一板,瞧著還頗有威嚴。
「和你聊什麼。」江漾大人樣的給兩人遞糕點,好奇問道。
大門大開,外面站著虎視眈眈的媽媽們。
江芸芸笑眯眯說道:「看你和江渝年紀差不多,我許久沒見到她了,很想她。」
「哎,江渝哪裡去了?」江漾好奇問道。
「她被關起來了。」江芸芸不遮掩地說道,「你知道她在那裡嗎?」
「祠堂?」江漾認真想了想,又問道,「難道在小黑屋?」
「小黑屋?」江芸芸好奇問道。
「聽說我哥哥以前不讀書,爹就把人關進小黑屋,一關就是好幾天,不給吃不給喝的,那個地方可嚇人了,黑漆漆的。」江漾皺著臉說道,「江渝那個膽子,會被嚇哭吧。」
「小黑屋在哪?」江芸芸皺眉問道。
江漾呆了呆,捏著糕餅:「不知道耶,江管家知道的,我也是聽章媽媽的,而且哥哥就小時候被關過,那個時候每次一關就會生病好幾天,姐姐就會抱他哭,我也跟著哭,江蘊那個沒用的也哭。」
江芸芸聽得直皺眉。
江如琅的喪心病狂每次都能刷新認知。
江漾拖著下巴,好奇地看著江芸芸,冷不丁:「你是不是找我還有其他事情啊?」
江芸芸看了過去。
「我猜的。」江漾笑眯眯說道,她時常給人天真不知事的感覺,偏又偶爾讓人明白她的通透明白,「你們有事不會來找我,但你們來找我一定都是有事的。」
江芸芸沉默了。
她沒想到江漾這麼敏銳。
「江家是江蒼的,我的未來我自然會去掙。」江芸芸低聲說道,「大夫人會明白我這句話的意思的。」
江漾怔怔地看著他,隨後突然笑眯眯說道:「這個府邸本來就是我們曹家建的哦。」
————
李達怔怔地看著天窗外的景色。
他一開始確實魔怔了,但是很快又清醒過來,但昨夜那個蔣平說的話卻一直在他腦海中迴蕩。
「事情都是你一個人背了,可有為你的妻兒考慮。」
「江家要把你推出去當替罪羊。」
「你全都交代清楚,江芸熟讀律法,看在周鹿鳴的面子上,能為你爭取更輕的刑法。」
「兩條路雖都不是活路,但其中一條可是人人唾棄的死路了。」
李達沉默著,想起昨夜看到自家兒子和老妻淚眼汪汪的樣子。
江家的錢到現在還沒拿到手呢。
他的妻子已經年邁,他的孩子還未娶妻呢。
「來人啊,給我去找江芸,我有話要同她說。」他突然扒著門框嘶聲力竭喊道。
錢,只要江芸給他錢。
他就招了。
江家,休想再踏著他的骨頭平平安安過好日子了。
不遠處的江來富在混混沌沌中被那一聲嚇醒,恍恍惚惚間想起這是李達的聲音,瞬間清醒過來。
他爬了起來,趴在門欄上,掙扎著想要看看外面到底什麼情況。
許久之後,他看到一個熟悉的影子。
——江芸來了。
——他真的來了。
——江如琅怎麼就放他出來了!
江來富跌坐在地上,他兒子的話清晰地在腦海中迴蕩。
——交代,原來這就是交代。
——把我捨棄出去的交代!
——好狠心的江如琅啊。
他坐在黑暗中,不遠處的蠟燭發出黑黑的煙,燭火時不時跳動著,牢房內總有揮之不去的腥臭味。
江來富臉上神色陰暗不定,許久之後,他卻突然輕笑一聲:「你不仁,我不義。」
————
李達的供詞深夜被送到陸卓案桌前。
「原來都是江來富指使的。」匆匆趕來的程鈺驚訝說道,「江來富和周鹿鳴無冤無仇,為何想殺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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