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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循著之前和納恆一起來的記憶一路找到了先前的懸崖,今夜無月無星,山林里一片昏黑,站在崖邊往下望,只覺更深更暗。

凌長雲虛眼眺了眺,指間燕尾青溢出,剛要擬態出來,身後就是一聲靴踏落葉的輕響——

「!」

凌長雲下意識轉身,燕尾青在手裡凝成修長鋒刀,抬臂就要往前一划——

「鏘!」

橫空而來的晶刀斜翻一擋就將精神力削了個口子出來,凌長雲瞳孔微縮,刀鋒一轉就是狠劈。

刀刃相接,刮擦出刺耳的冷響。

視線里昏暗得緊,不等凌長雲借著刀光看清來人,那人手腕一翻就徑直掀了凌長雲手裡的精神力匕首,五指一伸就扣上了手腕袖口——

「?!」

熟悉的觸感力道一上來,凌長雲登時卸了左手要再擬態的力,就這麼兩秒的時間,那人就反手擰了他的手臂將凌長雲自後按在樹幹上。

冷風吹得恰好,一吹一帶,早已浸入骨髓的松雪氣就裹著凜寒貫滿了鼻息。

「約格澤昂。」

樹幹糙得很,左肩撞上去就是細細密密的麻疼,好在這麼一聲過後,那人就停了動作,維持著原先的姿勢站在他身後。

「怎麼?」約格澤昂一手扣了凌長雲的雙手手腕,一手不輕不重地捏住身前雄蟲的下頜,「雄主不繼續動手了?」

「……」凌長雲閉了閉眼,「你來幹什麼?」

「我來幹什麼?」約格澤昂似是氣笑了,「我不能來?還是雄主有什麼秘密不想讓我知道?難怪一上來連句話都沒說那刀就這麼捅過來了。」

風聲打在林子裡有些響,凌長雲借著極近的距離卻是聽出了他話音里的不對勁,他想轉頭,軍雌的手力道不大但也動彈不了分毫,只能虛虛看著面前簌簌往下落的火黃碎葉子,道:「你莫名其妙發什麼……生什麼氣?」

「我莫名其妙?雄主都要砍我一刀了我還不能生氣?」

「我又不知道是你!」

不想約格澤昂一聽愈發惱怒,手上一用力就將凌長雲轉了過來:「你不知道?我們結婚快五年了你連我的氣息都分辨不出來?還是說雄主還給誰做了完全梳理安撫,精神海裡面雜得很才分不出來?」

「…………」

第115章

第115章 崖邊我們終究相背而走

還氣息, 凌長雲氣結:「我又不是狗!」

他說著自己火氣也上來了:「還精神海雜?我看精神海雜的應該是你吧,都和別人結婚了,你精神海里——唔!」

話還沒有說完,軍雌掐了他的下頜就咬了上來,刺痛才從下唇傳來,齒關就被人硬生生抵開,和著血腥一遍遍往裡面攪,翻得人生疼。

「約格澤——」

凌長雲雙手被錮在身後掙脫不能,只能掙扎著想躲開,不想被軍雌察覺後纏得愈發緊,動作間不慎就咬了那人的舌尖,濃郁的腥氣一瞬充斥在口腔,約格澤昂瞳孔微豎,往深處猛地一探就強逼著身前的雄蟲咽了下去。

「咳咳咳——」

喉嚨一時刺激太甚,凌長雲驀然嗆咳出聲,約格澤昂見狀才放開了稍許,等人平復下來又是一吮,末了不輕不重地咬了下他的唇珠才徹底鬆開。

軍雌湊得極近,粗重呼吸交錯糾纏,噴吐間儘是潮熱,他的手順著雄蟲的皮膚往上移,凌長雲的唇上蒙了層淺淡的水光,帶著些薄繭的指腹極盡纏綿地順著橫刮著,將本就被吮得殷紅的唇色壓得更加稠紅。

「感覺到了嗎?雄主。」他開口,聲音卻還含著絲喑啞。

「……感覺到什麼?」凌長雲本就有些氣鬱,這麼一遭後更是幾近喘不上來氣兒,腦子發昏連反應都慢了幾拍。

約格澤昂一道道勾勒著手裡的形狀,啞聲笑道:「我的精神海,可是一直只有您的痕跡。」

「……」凌長雲被弄得有些疼,不自覺往後躲了躲,動作到一半才意識到什麼,驟然一頓,抬眼看向面前的軍雌,「你說什麼?」

約格澤昂軍雌瞧著有些惱,偏頭含了他的耳垂舔舐著:「同為蟲族,怎麼就閣下如此異乎尋常?」

凌長雲眸光一滯。

「不認識自己雌君的氣息,也不注意察看自己雌君的精神海,」約格澤昂輕笑,只是在暗夜蕭風中怎麼聽都覺得有些瘮得慌,「雄主,可當真是惱人得緊。」

「你——嘶……」

凌長雲才開口後頸又是一痛,軍雌卡了他的頸側就咬了上去。

「約格澤昂……」

「噓,」約格澤昂一指壓上他的唇不讓人說話,齒關卻是用了力生咬出了血,交融五年的精神海隨便一動就逼得燕尾青不甘不願地滑出來任他一絲不漏地查探,「別吵,雄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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