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晾州的人是不是都知道崔錦程是她段乞寧的侍奴?
是的。
於是,段乞寧愈發囂張。
這張地鋪的位置本來就狹窄,自然是容不下兩個人的,一番掙扎和糾纏,崔錦程的手臂壓出被墊之外,地板的涼意湧上燙傷的手指尖,他才覺得稍微好受一些。
他不明白為何段乞寧今夜像著魔了一樣親近他,他只知道,這或許是個好機會。而他也早就為了這一天,做好所有心理準備,包括可能會遭受到的身體上的傷害。
崔錦程終是下定決心,緊緊咬住下唇。
段乞寧很輕而易舉地覺察到他的變化——
他挺胸撅屁股,更是主動牽起她的手。
放在那日剪刀沒剪斷的地方。
段乞寧覺察到自己的腿被夾得緊緊的,後背隨之沁出一層汗,「崔錦程你?」……!
他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換做是從前,他若還是那高高在上的崔小公子,便是提刀架他脖子上,他也絕不會這麼做!
可他現在就是個侍奴。
伺候她、討好她,才是唯一的出路。
段乞寧掌心滾燙,少年硬深深忍著指尖的疼,也要阻止她抽手,捏著她的手不放。
他在她耳邊發出乞求的音調,段乞寧心弦完全繃斷了。
該死、要命!
她只能通通發泄在手指間。
崔錦程的手掌很快壓在地板上,努力想要抓住什麼,卻什麼也沒能抓到,腫脹的指頭浮空顫抖,手背上的青筋,隨力道越發突起。
「寧姐姐……」他快缺氧了。
段乞寧的心臟隨之猛然怔顫!
……
她深呼吸一口氣,撤開黏。糊的手,膝蓋抵在被墊上,另一隻腿撐著,帶動身體側過來,跪於少年的背後。
崔錦程也被她背過身,滿是淤青的膝蓋碰到地,疼得他直抽氣。
段乞寧摟緊他的腰,崔錦程咬著牙,將膝蓋緩緩抬起,彎曲。
「你是真的狠……」
她呼哧呼哧著,又一次在他耳邊一字一頓,因為他拽住了她的手,掰開衣裳,移向尾巴。
那裡有隻蹁躚顫抖的蝴蝶,為她的到來感到喜悅。
段乞寧的手指撫上蝴蝶的翅膀,循著它翅膀上的紋路徘徊。
「寧姐姐……」他壓低聲線,百般討好,「求妻主、疼愛……」
美甲為之停頓,尖銳的刺痛頓在翅膀附近,再之後,便消失了,段乞寧跪起身,將人推回軟墊,嘴裡的呼吸久久未平。
崔錦程哽咽了一下,或許更多是因為害怕,「為什麼?」
段乞寧隨便找了個藉口,「你身上有傷,不大方便。」
「賤奴可以的,寧姐姐。」
「我覺得你不可以。」她俯視他,對上他盛著晶瑩水花的眼。
「寧姐姐是因為心疼賤奴,才會……」他小心翼翼地說,眼裡亮起幾絲希望和竊喜。
「這是自然。」
有她這句話,少年如釋重負,倒在地鋪上邊喘氣,帶著些感到幸運的喜色。
「那若是待到賤奴傷好之後,寧姐姐你還會不會——」
崔錦程的問話被打斷,段乞寧躺在他身側,將人再度擁入懷中。「你安分些,不要讓我為難。」
她只不過想要個天然降溫的工具,不需要工具有那麼多的感情。
只是崔錦程當真了,他滾了滾喉結,一改往日愁容,反而定下目標,決心好好養傷。
故而往後幾日,段乞寧給他上藥時,他都沒有表現出拒絕的意思,聽話乖順得像只小白兔,也沒有再做出任何「勾引」段乞寧的舉動,讓段乞寧委實舒坦不少。
她很滿意這種狀態,五日後,汪娘子照常來複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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