壇壇沒興趣跟他聊大人的話題,敷衍著說:「那好吧,祝你早日追求到大伯母。」
感受到壇壇的敷衍,顧孝文伸手要捏壇壇的小嘴,壇壇反手使用格鬥技巧推開他的手,眨眼間跑到好幾米外放下汽水瓶說:「大伯,記得還瓶子呀,你還押了兩角錢呢!兩角錢也是錢呀!」
「小鬼丫頭。」顧孝文嘆口氣,又在鞦韆上晃了晃。
他被烈日下的溫度熱得頭腦發脹,剛要起來,感覺有個冰涼的溫度貼著他的臉。他以為是壇壇在跟他玩耍,一把抓住對方的手,結果把伍小塘拽到懷裡來了…
「你幹什麼!」
「啊…對不起。」
壇壇在客廳里趕緊捂著蘇柳荷的眼睛:「唉呀媽呀,大伯咋這樣呢。外頭嚴打呢他不知道呀?」
顧毅刃從臥室出來,熬了兩天兩夜做任務,回來睡了六七個小時。
他隨意穿著黑襯衫,領口的扣子開了三顆。走到沙發上,從背後環繞著蘇柳荷,溫柔地親了親她的額頭。有一種耳鬢廝磨的親昵感。
壇壇又把自己的眼睛捂起來了,嘴裡絮叨著:「我還小呢!」然後從指縫看著路,噠噠噠跑去找太爺爺玩了。
蘇柳荷勾著顧毅刃的脖頸,倆人閉上眼親吻了一番。不敢太久,勾著舌尖嬉鬧了一會兒便分開了。
顧毅刃伸出拇指揩過她的唇角,埋頭在她頸窩裡蹭了蹭,撒嬌似得說:「起床沒見著你。」
蘇柳荷失笑著說:「睡覺要人陪,怎麼起床也要人陪?」
顧毅刃聞到她身上讓人迷醉憐愛的香氣,深深地嗅了一下,心滿意足地坐在蘇柳荷旁邊,拉過她的手攏在懷裡說:「最近太忙,陪你的時間少了。」
下半年有一場聯合軍演,顧毅刃要帶隊參加比賽。頂頭首長,也就是他父親顧重甲下了死命令只許為國爭光,不許失敗。
顧毅刃也立下軍令狀,親自訓練出一支精悍軍團震懾海外隊伍。
蘇柳荷知道這些年是他的事業上升期,替他高興之餘,也心疼他的身體:「再忙也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不,是照顧好我的身體。」
蘇柳荷被顧毅刃掐著下巴親了一口:「那我的呢?今晚上能不能讓我親自照顧一下?」
「不行,我還有事。」
「真不行?上次到現在都一個禮拜了。」
蘇柳荷推不動他,紅著小臉說:「只許兩回,不許太久。明天我還要陪壇壇去少年宮。」
顧毅刃心滿意足,又往媳婦嘴上啄了一口,起身到廚房那邊倒水喝。
顧孝文此刻從外面進來,伍小塘讓他接了個電話,臉色不大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