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表演方法太危險,一不小心,就會出現問題。
造成的影響也大。
……看來他平時注意些比較好,循循善誘,用事實說服越睢放棄「假男友計劃」。
他要先做什麼呢?陳令藻微微垂著頭,想。
嘬。
一觸即分。
陳令藻:「……」
陳令藻:「?」
陳令藻手指按住臉頰,目光緩緩移向始作俑者。
始作俑者手忙腳亂,但是不知道在忙什麼,就是不看他。
「我看這不人又多了嗎,親一下演演。」
越睢握緊他的手,義正言辭:「咱們這麼好的兄弟,親臉而已又不是親嘴——你不用擔心,我恐同。」
經由上次的經驗,越睢自覺力道很輕,絕對不會把陳令藻的臉蛋嘬紅,事實也確實如此。
陳令藻:「……我懂,你是為了下輩子投胎成蚊子演練呢。」
越睢:「?」
越睢蠻橫無理:「變成蚊子我也只吸你一個。」
陳令藻驚恐望著他。
看吧,一個「假男友」名頭,都把好好的直男逼得親同性了。
雖然越睢表現得不在意,但是他為這個「戰術」犧牲得太多了。
雖然才剛開始,陳令藻就已經想打斷了。
兩人各懷心思,騎上小電驢,往宿舍走。
到宿舍時,房間內傳來嘈雜的聲音。
陳令藻恍惚一瞬,總感覺這個場景似曾相識。
昨天是不是也是這樣?
推開門,陳令藻剛和鄒友對上眼,就被對方匆忙又熱情地迎上來,爆了個大消息:
「藻哥,越哥,你們聽說了嗎,咱們學校有人被退學了!」
越睢破天荒問:「誰啊?」
胡亦陽:「咱們系的一個學長。」
鄒友:「呸,那種人……說是學長我都覺得噁心。」
越睢東西還沒放下,頗有興致耐心問:「所以是誰?」
胡亦陽側目。越睢平時都不關注八卦,只關注小藻的,竟然對這件事感興趣?
「谷易柏,」鄒友說得嘴裡快要噴出火來,「學校公告說,他涉及竊取公司機密、偷稅漏稅、□□、騙婚等。」
鄒友諷刺:「哈,簡直五毒俱全!」
話一出口,陳令藻詫異看向他。
「谷易柏?」
「是啊,他被工作的公司告了,直接上著課被帶走了,好多人都去看熱鬧了。」鄒友補充。
陳令藻這才意識到為什麼今天路上學生不算多。
他上了一天課,才得到消息。
胡亦陽想起來:「小藻,他是不是你們社團的社長來著?」
另外兩人也看向陳令藻。
陳令藻啞然:「如果是你們系的那個……應該沒錯。」
鄒友擔憂:「你們社團不會被取締吧?」
「還有副社長呢,應該不會。」陳令藻回過神,回道。
鄒友痛苦面具:「該死的,還我們Y大金融系的名聲啊!」
「怎麼會有這種人啊!」
越睢面無表情:「是啊,怎麼會有這種人。」
胡亦陽看得開些:「學校會處理的,總不能直接把我們全放棄,也和學校的名譽有關。」
鄒友繼續憤憤不平時,陳令藻被越睢摸了腦袋。
越睢雙眸微沉:「你在傷心嗎?」
「啊?」陳令藻搖搖頭,「不能說是傷心……是不可思議。」
「社團活動的時候,他對所有人都很照顧,竟然會做這種事?」
他擰眉。
越睢意有所指:「知人知面不知心——反正你們也不熟,不用管他了。」
「洗個澡,咱們出去吃飯。」
他拍拍陳令藻後背,回到自己位置,思緒飄遠——
在他去陳令藻家之前的那天晚上,他從朋友那得到谷易柏的消息,去酒店放下東西,就趕到了谷易柏在的KTV。
「……那身段,婊子看了都得甘拜下風!哈哈哈哈——」
休息間內傳出爆笑,接下去的話更是不堪入耳。
「陳令藻?這是你們學校那個……?」
「看吧,就他。」
「長得確實不錯……改天帶給哥們兒玩玩?」
「哈哈哈好說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