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那精神矍鑠的老頭又挨了一巴掌,幾顆牙齒飛了出去。
「很好,我終於知道該用多少力量了。」胡晚晴滿意極了,傷害剛剛好。
那少女看著胡晚晴殘忍的毆(打)老人,下定了決心以後要學習空手道柔道泰國拳。
胡晚晴看看那少女腳上的傷,又回到了那四眼男的身邊,翻身在他的身上掏摸,卻一分錢現鈔都沒有。
「該死的。」胡晚晴對電子貨幣痛恨極了,隨手抓著那四眼男的手打開了手機鎖,淡定的把帳號里的錢都轉給了國際慈善機構。
「再等一下,我馬上送你去醫院看看。」胡晚晴對那少女道,隨手把那些老頭和那四眼男堆在一起,一群老頭動也不敢動,老實的任由胡晚晴拎起來擺弄,等警探來了,自然有胡晚晴好看。
「賠錢!坐牢!」一群老人心中都惡狠狠的想著,這可不是碰瓷,這是實打實的被人無辜的打了,賠償醫藥費並且追究刑事責任那是應該的。
「走了!」胡晚晴抓著那少女和她的自行車飛到了空中。「我記得最近的醫院就在那裡。」她看了一眼四周,最近對會稽城內的各種街道熟悉了不少。
一群老人驚恐的看著消失在空中的胡晚晴,忽然福至心靈:「神仙!是神仙!」
胡晚晴把那嚇呆的少女送到了醫院門口,取出錢塞在了她的手裡,道:「快去看病,拍個片比較放心,要是小傷,那就塗點藥水,不要怕難看。」那少女茫然的點頭。
「PIU!」白光閃爍。
那少女驚訝的看著周圍,又看看手中的錢,終於感覺到了手腳的疼痛,一瘸一拐的走進了醫院。
胡晚晴盯著她的背影,慢慢的活動手腳。
幾條街外,一輛警車停下,兩個警探皺眉看著手腳糾纏的倒在地上的老人們和四眼男。
「交通事故?」某個警探低聲問道,電動車都斷成了兩截,應該是交通事故吧?
「不像。」另一個警探注意到了一群老人紅腫的臉,帶著血絲的嘴唇,深深的疑惑了,這是挨打了?是這個糾纏在一起的四眼男乾的?可是四眼男好像傷的更重。
一群老年人茫然的看著警探,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們被打了!」那精神矍鑠的老人慘叫著,「一定是這個人打的。」他死死地抓住那四眼男的手。
「對,對,是那四眼男動的手!」其餘老人認為先抓住一個賠錢的人再說。
警探搖頭,再蠢也不會認為一群老人能夠抓住一個年輕人。「他的腳斷了,好像還重傷了。」警探淡淡的道,一方是幾個挨打的老人,一方是斷了腳昏迷不醒很有可能殘廢的年輕人,在誰傷重,誰年紀大誰有理的世界,到底誰賠償誰還不好說,只怕是個爛到了泥土裡的官司。
醫院前。
「你做的不對。」一個低沉的男聲說道,從一棵樹後轉出了一個英俊的男子,一股旋風在他的身邊呼嘯,紙張,落葉,在他的身邊盤旋,肉眼可見的微型龍捲風帶著他的衣服索索的作響,偶爾有一絲頭髮被旋風捲走,很快就在漩渦中飄蕩著。
「不管怎麼說,毆(打)老人肯定是不對的。」那英俊的男子道,毆(打)老人是秦國文化的大忌,隨便一個三觀正的人就無法接受年輕人毆(打)老人。
「我認識你!」胡晚晴大驚失色。那英俊的男子微笑,認識他是理所當然的。
「你是裝逼男!」胡晚晴大聲道。那個英俊男子臉色大變,惡狠狠的看著胡晚晴,身邊的旋風嗖的就沒了。
「你是胡晚晴吧?我聽說過你。」一個柔和的女聲道。醫院的自動大門打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子從裡面走了出來。
「我看過了,那個女孩子只是擦傷,塗點紫藥水就沒事了。」那女醫生雙手插在口袋中,白大褂有些大,穿在她的身上有些晃蕩。
胡晚晴瞅瞅兩人:「還有,都出來吧。」剛才飛過來的時候有好幾個人跟著呢,以為她眼睛是瞎的啊。
「我沒有惡意。」一個中年男子從醫院的樓頂飛了下來,四周一陣驚呼聲。
「PIU!」白光閃爍,驚呼聲沒了。
「我是自己人。」那中年男子舉起左手,露出手腕上的超人手錶。
胡晚晴認真的問:「天王蓋地虎!」
那中年男子差點脫口而出寶塔鎮河妖,總算在最後一刻忍住了,扭頭不看胡晚晴,和年輕人打交道真是艱難,完全跟不上思路。
「回答不出?還說是自己人,以為我長得老實容易騙啊!」胡晚晴怒了,口令都不知道。
那女醫生大笑,就聽說胡晚晴不太正常,果然沒錯。那身邊有龍捲風的英俊男子淡淡的看著胡晚晴,這傢伙真的不是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