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別是兩個不同的埠。
點進其中一款撲克遊戲,試玩階段都是勝率百分之一百的,緊接著就跌倒百分之二十。
再玩下去勝率會慢慢跌落,但中間也會隨有贏率,很小。
Fi製作的這款遊戲,發牌的女ai,也就是所謂的荷官,說話很特別。
一般的賭博網站,荷官都會說什麼,「沒事,一場遊戲而已。」
或者,「各位注意了,請下注。」
或者:「place your bets.last call。」
或者:「期待和各位再會。」
可fi做的這款遊戲,只要你每賭一句,荷官都會說不一樣的話。
「數學無眠才能成為真理!」荷官的ai被換成了蘿莉音,俏皮可愛,充滿賽博朋克的感覺。
再玩下去,荷官的話又會變成別的。
但你玩到三十局左右,荷官的話又會從第一局的話開始重複。
「所以這個荷官說的話是信息啊?」我研究了半天,沒想明白有什麼關聯。
「是國家代碼,學姐自然不知道。」程頤眼睛也看著手機屏幕,「荷官的語句與三十一循環,組成一種代碼條。」
「代碼條?」我咬著餅乾,瞪圓了眼睛。
程頤看著我想說點什麼,又把話吞了回去,「商品條形碼見過嗎?」
我點頭。
「組成結構和商品條形碼差不多,但是它是需要由特殊國家代碼解構的,每次行動有不一樣的代碼,是隨機形成的,他們將信息傳送回實驗室,有人會處理的條狀語言的。」
原來是這樣。
不過想來fi能傳輸信息的方式只有這一種了。
「既然信息已經傳遞出來了,我們今晚肯定是要去救人了,畢竟人一旦從工廠轉運出去,可就沒有再見之日了。」孫濤拿過我手中餅乾,想要奪食。
我身子一轉,將最後一口餅乾吞進嘴巴里,嘴裡咬著說道:「烏鴉嘴。」
孫濤等著我,斜嘴:「好好好,我烏鴉嘴。」
「但我們一旦行動,不就打草驚蛇了嗎?鏡像會知道我們來救人。」我反問。
「反正陳墨今天收到消息的時候還挺開心的,感覺她稍微解了一點信息,能看的出來是有用的。」孫濤小聲說這,斜眼看了陳墨一眼。
「都沒看大有姆游智腦什麼樣,就決一死戰了?」我挑眉,「今晚估計就是想要抓那幫轉移團伙把。」
就在我和孫濤爭執不下的時候。
突然耳麥里傳來一聲冰冷的機械聲。。
【——鶯燕系統已上線,正在測算中。】
那陌生的語言系統帶著對人類的模仿。
它的一句正在測算中,會讓人不自覺地緊張和害怕。
我扭頭去看,整個房間所有人都似乎聽到了這句話。
鶯燕上線了。
手上的黑磚頭散發出綠光,但也只有一束光。
鶯燕的系統原本只可以在國內使用,權限也只開放在國內。
可現在莫名其妙的上線,甚至還說了什么正在測算中….
它在算什麼?
【目標距離定位地點32公里。】冰冷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目前車速時速120,抵達時間預計為35分鐘23秒後。】
….
這是在測試什麼?還能精確到秒數。
【預判作戰狀況傷亡為11人,已幫您更改行動目標。】鶯燕突然說出數據。
…..
整個房間鴉雀無聲,甚至連呼吸的聲音都靜止了。
如果真的如鶯燕所預測的目前行動結果。
那傷亡11個人,意味著我們房間裡的十二個人只有一個人能活。
可我們還不知道作戰計劃是什麼,也不知道今晚的行動目標是什麼,也不知道對手是誰。
我只覺得這組數據很不公平。
鶯燕的一句話讓程頤伸手摸在了腰間,她第一時間回頭看了我,又看了看自己的組員。
臉上已經是僵硬,她也說不出話。
「今晚的行動目標和指令原本是什麼。」陳墨按住耳麥上的摁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