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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臉黑到不行,甩開我身上的手,一個大步直接把我逼到浴室角落。

「你到底要幹嘛。」陳被惹急了,聲音都跟著沉了。

我被她語氣嚇著了,臉色漲紅想要解釋,「我就是想和你開個完笑。」

「你知道什麼叫玩笑嗎?」

陳墨石膏頂在我的胸前,眼神就盯在我的身上,甚至她還嫌毛衣阻擋自己的視線,索性將衣服脫掉,只剩下一件運動內衣。

她寸步不讓,我舉步維艱。

我臉色一紅,想避開眼神,卻恰巧看到了她左肩膀上的紋身圖案。

是斷了翅膀的知更鳥。

「我….我給你說一個我的軟肋,我們兩個交換。」我舉雙手投降,實在是忍受不了陳墨的目光刑罰。

陳墨無言,就站原地等我開口。、

可我沒有什麼軟肋,更沒什麼害怕的東西。

只能隨便編一個,「我…..我怕黑。」

「你不怕。」陳墨眼神快要融化我,「比起怕黑,你更怕我。」

…..

我低下頭。

她說的沒錯,比起怕黑我更怕陳墨。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怕她。

「出去吧,我要洗澡。」陳墨伸手拿起頭頂的浴巾,先披在身上蓋住了紋身。

那個紋身應該是她不願意回憶的往事吧,她怕我看見。

我又開始胡亂側寫的毛病。

灰溜溜地從浴室逃走。

等到我洗好澡躺在床上,陳墨閉著眼突然開口問我一句話,「你被人表白過嗎?」

我點點頭,「嗯,怎麼問我這個問題?」

「沒事。」陳墨翻了個身,背對著我,甚至將被子往上扯著,蓋住自己的耳朵。

她有意迴避。

「你呢?談過戀愛嗎?」我對陳墨也感到好奇,想起她肩膀上的知更鳥,自討沒趣問了句。

陳墨思索了半天才回答我,「談過,但也不算談過。」

難以想像陳墨戀愛起來的樣子。

「不算談過是什麼意思?」我這個回答有些不滿意,「你不會是那種和人家在一起談了,又覺得不喜歡最後連這段關係都不承認的渣女吧!」

「我是因為工作談的。」陳墨本想繼續開口說,但有最終止住了繼續往下深入話題,「你沒權限知道。」

….

好的,跟權限二字扯上關係的事情,都是國家機密。

「你呢?談過戀愛嗎?」陳墨伸手關了房間的燈,根本不管我是否已經躺下。

我將靠枕扔下床,縮進被子裡。

旁邊是陳墨傳來的體溫,確實如她所說,她的體溫要比普通人高,被子裡被她捂的很熱。

「沒…..。」我往陳墨的身邊靠了靠,冬天太冷,「我可是母胎solo。」

陳墨聽到我的話,突然翻了個身子,打著石膏的胳膊被她放在被子外面,她的臉和我貼的很近。

近到我能聞到她的呼吸。

陳墨身上有一股清冷的青苔味道,不是黏糊糊的青黴味道,而是鑽進松木林,清晨雨露後風卷著土壤的味道。

今天差點死在貨車面前的時候,我也聞到了這股味道。

人們的記憶就是這麼神奇,依靠著味道和聲音就能找到原本忽視的細節。

陳墨今天抱我在懷裡的時候,似乎嘴巴里念叨著什麼。

但因為剎車聲音太大,掩蓋過去了。

我努力去想卻無法拼湊出來,只好直接問當事人,「你今天在執勤車剎車之前說了什麼?」

「不重要。」陳墨將頭埋進枕頭裡,悶聲回答我,

「那如果今天那輛車fi沒控制住呢?你覺得我們兩個誰先死。」在黑幕中我看不清陳墨的表情,只能大概看到一個輪廓。

「你不困嗎?問這麼多沒用的問題,你以前可是個特別安靜的人。」陳墨說話迷迷糊糊,似乎已經有些進入睡眠狀態了。

…..

她不是失眠嗎????

而且她最後說了句啥?我以前是個特別安靜的人。

我現在很不安靜嗎?

重重地在床上翻了個身子,希望用這種方式凸顯此刻我內心的抗議。

可惜….陳墨直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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