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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QAQ
時恬莫名小臉兒一紅, 立馬換了話題,「怎麼樣怎麼樣,加入我們已婚一族之後, 感覺咋樣?」
喻楠仔細回想了一下結婚前後的區別,思考無果,「感覺沒什麼區別。」
他們之間美好的依舊和談戀愛的時候一樣, 唯一不同的, 就是池牧白更黏人了。
這人基本上一天一個電話,按喻楠的話說, 他一大老爺們兒變得略微有些嬌了。
當時池牧白聽到這話還特別不以為然,懶洋洋笑了聲,「那怎麼了,我還挺願意呢。」
想到這兒,喻楠眼裡多了幾分似有若無的笑意。
之前時恬聽說[愛人如養花]還不以為然,但現在,看到喻楠打心底溢出的柔和,突然覺得這話也有點道理。
看面前這人蕩漾的樣子,時恬誒誒兩聲,沒忍住在喻楠眼前打了個響指,「煩死啦!姐妹兒收一收口水!」
喻楠很配合地擦了擦嘴,語氣挺無辜,「哪兒呢?」
這語氣里的欠味兒和池牧白一模一樣。
沒救了。
時恬無奈往椅子上一躺,比了個大拇指,「牛,我嗑的CP果然包甜的。」
知道他們要辦婚禮,時恬問地點和日期確定好了嗎,還說可以把自己之前的婚禮「四大金剛」推薦給他們。
喻楠淺淺拒絕了,說想要一個簡單的婚禮。
不用太繁複的環節,該在的人在就好。
講到這兒,喻楠邀請時恬和江敘初做他們的伴郎伴娘。
時恬張了張嘴,微微吃驚,「雖然我也想,但是阿楠,我們已經結婚了耶,按道理,結過婚的人不能再當伴娘伴郎啦。」
下一句話她說的很小聲,「好像會有點晦氣什麼的…」
這些習俗喻楠向來是不在乎的,她拉住時恬的手,「那你想當嘛?」
時恬點頭,嘿嘿笑,「想啊。」
她當然想親眼見證喻楠的每一秒幸福。
喻楠捏了捏她的臉,「那不就得了,這事就這麼定了。」
說起婚禮這事,其實喻楠全程沒怎麼參與。
知道她忙,池牧白幾乎是全全接手,各種細節都是他去對接的。
喻楠只負責在池牧白選出的各種方案中挑出自己最喜歡的。
但試婚紗那天,是兩人一起去的。
喻楠現在都記得試婚簾拉開那瞬間,池牧白有些呆住的模樣。
是一字領大拖尾的款式,精緻到挑不出一點毛病的小臉兒,修長白嫩的脖頸,平直漂亮的鎖骨,盈盈一握的細腰,每一點,都給這件婚紗增添一分光彩。
那一瞬間時間仿佛被放得很緩,像是電影裡的老鏡頭,在偌大的婚紗店裡,他們只能看到彼此。
最終還是喻楠先開了口,她沒忍住笑,「你這什麼表情,不好看?」
池牧白回過神來,他第一反應是拉上帘子,虔誠地拉起喻楠的手,送到唇邊輕輕吻了一瞬。
然後懶懶道:「這麼好看,當然只有我能看。」
喻楠故意問他,「那婚禮怎麼辦?」
池牧白微微彎腰,俯身吻了上去,囫圇間,他笑,「到時候我會給他們發眼罩的呢。」
擔心喻楠走路不方便,最後沒有選擇大裙擺的婚紗,而是定了一款一字領綢緞婚紗,簡約高級,很襯喻楠的膚色和身形。
但最後離開時,池牧白還是將第一套一起買了下來,讓他們當晚就送到家裡。
當時喻楠還覺得奇怪,買了不穿也很浪費。
結果當晚在床上,她就知道了:)
純潔的婚紗在這一刻與他們共沉淪,純白的裙擺下藏著無法言喻的欲望。
直到整套婚紗濕透,眉眼間都染上色/欲的人壞笑了聲,「真緊啊我們簡簡。」
喻楠趴在池牧白身上,膚色粉紅,連髮絲都染上汗珠。
窗外的暴雨不斷交織,每一次狂風都將席捲到更深處。
那一晚,潔淨的婚紗終究成為碎片,和不斷下沉的他們一起到了欲望之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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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最好的良道吉日,是喻楠和池牧白的婚禮。
這段時間兩人一直在跟婚禮策劃那邊溝通相關事宜,最終將婚禮地點定在了海島上。
一個在海邊的、小型的草地婚禮。
按照喻楠的想法,婚禮儀式不用太複雜,只要重要的人到場,只要他們彼此相愛,就夠了。
海邊草地,一條白色花路,一個開滿梔子花的挑高花牆做證婚舞台,一個被花包裹的晚餐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