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
水深處火熱時,池牧白低頭去吻她,「——伺候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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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時候,迎來了池牧白的生日。
本來想著兩人一起在家裡過算了,結果江敘初那幾個非要吵著出來聚餐,說是求婚這種大事都不告訴兄弟幾個太沒誠意了。
就這樣,最後成了烏泱泱的一群人一起慶生。
桌上擺了不少酒菜,顯得喻楠買的雙層蛋糕都格外迷你。
酒喝了幾輪,有人開始挑事兒,「池哥你這太沒情誼了,都不跟我們說你要求婚。」
池牧白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然後朝江敘初抬了抬下巴,「我可跟他說了。」
其他人:?
時恬:?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時恬:「不是,你怎麼都不跟我說啊。」
江敘初哼笑了聲,「跟你說?那我不如直接發微博告訴全世界。」
「……」
其他人也鬧,「我們嘴嚴,跟我們說呀。」
江敘初哈哈兩聲,「幾個大老爺們兒對象都沒有,跟你們說?說了不晦氣嗎?」
「……」
喻楠被逗笑,她靠近池牧白,低聲道:「沒想到你居然跟江敘初說了這事。」
池牧白眼裡多了點懶懶的笑意,他笑,「我沒經驗,要虛心請教請教求過婚的。」
桌上的人都很熟,不少都是從大學時候玩過來的,但喻楠和他們交流不算多,所以吃飯時顯得有些緊繃。
本來就是打著生日的藉口一起聚聚,剛吃完飯池牧白就開始趕人。
楊林滿頭問號,「我的哥哥,你心這麼狠嗎?」
池牧白毫不手軟,「我們這種有未婚妻的居家型好男人,你懂個屁。」
「……」
喻楠把時恬和江敘初送到樓下,分別時,時恬很懂地拍了拍喻楠的肩膀,「別送了,春宵一刻,我懂。」
說完還賤兮兮地挑了下眉。
喻楠嘴上說著你太澀了,結果剛回到家就撞進了池牧白懷裡。
這人明顯站在這兒等她呢,結果得了便宜還賣乖,碰瓷兒,「撞到人了呢。」
喻楠關上門,迎著池牧白帶著別有意味的視線,脫了外套。
吃飯的時候喻楠一直穿著這件白色外套,包裹嚴實,池牧白問了好幾次她熱不熱,結果都得到了否定的回答。
直到現在,池牧白才知道為什麼,外套下,絲質的緊實上衣近乎透明。
薄薄的一層絲綢下,欲蓋彌彰,欲拒還迎。
兩顆草莓紅的明顯,池牧白喉結微滾,再抬眸時,眸中情緒明顯深了些。
喻楠將人抵在門上,垂著眸子,慢慢地解著池牧白襯衣紐扣。
昏暗的入戶燈光下,兩人的呼吸聲都重了幾分。
直到最後一顆扣子解開,喻楠慢慢將自己送了上去。
她探出舌尖輕輕舔吮一瞬,「哥哥。」
她低低出聲,「我想要你。」
下一秒,雙腿懸空。
被壓在入戶走廊上,花盆裡的兩片葉子不斷交纏著,一次一次,都渴望交纏得更緊。
直至暴雨傾盆。
「寶寶。」
這還是少有的,池牧白這麼叫她,嗓音很低,帶著濃厚的欲/念。
喻楠不自覺輕顫,快要站不穩,顫抖著聲線嗯了聲。
喻楠眼前一片空白,五感飄了很遠,所以她當時並沒有完全聽清池牧白說了什麼。
直到意識回籠,她才後知後覺地想起那句話——
「寶寶。」
「找個良道吉日,我們領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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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七月,喻楠新戲剛好拍攝結束。
有了空擋,她特意將拍攝節奏放緩了些,將大部分時間放到了自己的私事上面。
因為——
他們要辦婚禮了。
喻楠還記得領證那天是個難得的晴天,池牧白很少穿正裝,領帶不會系,撒嬌,纏了喻楠半天。
兩人距離拉近,等喻楠系完後,池牧白沒放她走,扣在懷裡吻了好一會兒。
直到襯衣都抓出了褶皺,池牧白才放她走,堪堪分開時,他笑,「其實這玩意兒,我挺會系的。」
「……」
喻楠翻了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