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楠工作室,不是,你們怎麼想的啊, 雖然是我國境內, 但邊境接壤的地方多亂你們不知道嗎?沒人去評估一下危險係數就讓她去???]
--[我的天真他媽敬業啊,這是真干志願者吧, 你別說,我都有些喜歡她了。]
--[別的就不說了,娛樂圈那些混吃等死的人學著吧,看看人家這種付出,建議讓那些曬個太陽就唧唧歪歪的二八零出來康康噢~]
凌一看到@工作室的評論,還截圖去讓喻楠評理,「清湯大老爺,有沒有人管管啊,這放古代的話還有竇娥什麼事兒啊!」
隔著屏幕,喻楠笑得眉眼彎彎,「終究還是你們扛下了所有。」
現在是中午休息時間,喻楠端了碗白粥,正坐在門口的大石頭上曬太陽。
這已經是她來楚市的第十天了,楚市和A國接壤,如果池牧白一行人回國,會先在楚市落腳。
現在戰亂,為了我國公民的安全考慮,來往A國的人員是嚴格把控的。
楚市地處山區,這邊的經濟條件落後,鎮上的學校差老師,戰地醫院也差志願者,喻楠就兩頭幫著,日子過得十分充實。
儘管喻楠說沒事,但凌一還是擔心安全問題,「你一個人太危險了,人生地不熟的。」
基本上每次通話,凌一都要嘮叨一遍。
「你當我跆拳道白練的?」
喻楠笑,「而且時恬過段時間來。」
大小姐和她視頻時,破天荒覺得這種志願者生活挺有趣,說什麼都要來看看。
喻楠拗不過她,將自己租的房間收拾了一下,好讓時恬隨時過來住。
聽到這兒,凌一放心不少,「那還行,兩個人有個照應。」
想到早上在短視頻上看到的戰爭實況,凌一問起池牧白的情況,「他還有多長時間回國?」
說起池牧白時,喻楠眼中總是有光,她笑,「應該快了。」
為了給他一個驚喜,喻楠並未告訴他自己來了楚市,每次打視頻時,為了不讓池牧白看出端倪,喻楠都鬼鬼祟祟的。
所以好幾次,電話那頭的男人都很不滿意地哼笑兩聲,懶散的眸中帶了幾分認真,「喻楠,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床底下有別的男人。」
想到這兒,喻楠笑出聲,下一秒就受到了凌一的控訴,「不是,打著電話呢,你是不是笑得有點太蕩漾了,收!」
簡單吃了個午飯,喻楠下午去到鎮上的小學教書。
小鎮裡的孩子們淳樸又熱情,都很喜歡這個新來的漂亮老師,因為她能教給他們好多好多之前都不知道的知識。
喻楠懂得多,所以每個科目都帶著教點,等著輔導完最後一個小朋友,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晚上不怎麼感覺到餓,關燈鎖門後,喻楠在操場上亂逛。
標準的跑道都是四百米,但因為經費問題,鎮上學校的操場是兩百米的,操場中央也不是用的草皮,就是泥土地。
所以每次下雨,學生們就只能在教室上自習。
在操場上逛到第二圈時,池牧白打來電話。
喻楠看了眼四周破舊的環境,沒地方能藏,最終認命接起視頻。
電話到快自動掛斷時才接通,喻楠這邊環境太昏暗了,池牧白開始甚至沒看清人。
他輕輕嘖了聲,「你這在哪兒呢?」
喻楠有些心虛,「最近在山裡拍戲,所以…」
還記掛著喻楠鬼鬼祟祟接電話那事兒,池牧白漫不經心哼笑一聲,「不說我還以為你被賣了。」
兩人說了幾句話,喻楠好像聽到了江敘初的聲音,她也這麼問了出來。
池牧白眯了眯眼,不咸不淡道:「跟我打電話還想著別的男人?」
「……」
江敘初還真擠進了鏡頭,笑著跟喻楠打了個招呼,趁池牧白沒注意,他用口型示意了一下自己沒說那天他們的聊天內容。
喻楠鬆了口氣,比了個OK的手勢。
在池牧白趕人之前,江敘初大叫著:「時恬馬上要過來,還得麻煩你多照顧一下。」
喻楠笑著說沒問題。
鏡頭重新只有池牧白的單人畫面,他輕嗤了聲,語氣很拽,「你倆整得還挺熟。」
喻楠突然想到為什麼江敘初也去了A國,「你還好嗎?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池牧白吊梢著眼,故意問她:「這話是關心我還是關心他?」
「……」
喻楠學他之前講話,「心眼兒。」
池牧白那邊環境也很艱苦,他懶洋洋躺在硬板床上,跟喻楠講述著這邊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