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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江敘初看著車開走的方向,雙拳緊握,一言不發。

拿回自己的東西後,喻楠走出警察局的大門,冷風一吹,手腕和脖子被玻璃片劃傷的地方疼得她直眯眼。

她下意識看了一圈,確定池牧白不在後才放心離開。

看到對面有個藥店,喻楠起身走了過去。

等買完藥路過旁邊的小巷子時,喻楠感到胳膊被一道大力錮住,她被粗魯地摁在牆上,熟悉薄荷味道把她包裹,喻楠掙扎兩下,突然不動了。

池牧白將人環在胳膊里,眼神晦暗,「挺橫地讓我走,就他媽這麼照顧自己的?」

喻楠咬緊牙,眼神死死盯住旁邊,不說話。

池牧白眼神帶了幾分沉鬱,捏緊她的胳膊就要給她上藥。

喻楠不配合地亂動,張嘴直接咬在他的胳膊上,語氣煩躁,「你他媽放開我。」

像只受驚的小豹子,又倔又狠。

池牧白直接伸腿頂在她雙腿之間,將人用力摁死,「別給老子動!」

他是真的用了勁,手背手臂上青筋明顯凸起。

男女之間的力量過於懸殊,喻楠察覺到他語氣里的狠勁兒,徹底放棄掙扎,嘴上的力氣卻不斷加大。

池牧白像是沒感到疼似的,繼續上藥。

他上藥的動作實在算不上溫柔,幾次都疼的喻楠皺了眉,他抬眸盯著她不爽的表情,似笑非笑的,「有力氣咬人,就給我忍著疼。」

喻楠知道他心裡悶著氣,也不回嘴,只是心裡,感覺有些事快要脫離她的掌控。

這條小巷子常年陰暗潮濕,連流浪貓都來的少,此刻更是安靜。

知道她服了軟,池牧白手上慢慢鬆了勁兒,給她包紮完最後一處傷口,徹底鬆了手。

喻楠背靠著牆,被池牧白的影子完全籠罩,像是天然的保護罩,才能在陰暗潮濕的貧瘠土壤上開出最後一朵玫瑰花。

兩人就這麼看著彼此,良久,都沒人出聲。

這一夜,建築多年的隔閡硬牆似乎在緩慢坍塌,雖不至於一筆勾銷,但冥冥的,遠好過從前。

微風吹散了喻楠的銀髮,她看著他,緩緩開了口,「池牧白,你快越界了。」

池牧白點了支煙,微揚著頭,漫不經心笑了聲,語氣狂妄熱烈——

「這條線,老子早就跨過去了。」

「喻楠,我沒安好心。」

「要是受不了,也得給我受著。」

第25章

宜城從12月就進入了寒冷模式, 每天早晨起來甚至能看到宿舍水龍頭上垂著的小冰柱子。

那晚時恬父母接她回去之後,第一次打了她,父親氣的將家裡價值連城的古董花瓶都砸了, 眉毛豎起,指著她罵,「看看我教出來的好女兒啊,找的個什麼不入流的男朋友, 還當眾鬧事,丟人!」

而她的母親也只敢將時恬護在身後, 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讓他別再說了。

時恬受不了這個委屈,直接扔下一句「誰稀罕當你們女兒」強忍著淚水跑回了宿舍,

這幾天沒有實驗,喻楠就選擇窩在宿舍整理筆記,而時恬, 經過了這次失戀,整個人沉默了許多。

每天不吃不喝, 臉上的笑也少了不少。

喻楠軟的硬的來了不少, 但效果微不可見,最後也只能隨著她去了。

這種情況持續到第三天,喻楠直接將人從床上揪了起來, 給她找好衣服,「走,帶你出去走走。」

時恬臉色蒼白, 抗拒道:「不想去。」

喻楠將手機屏幕上的照片懟到她面前, 「恬恬,你看看值得嗎?」

時恬抬眸, 屏幕上是林陌隨新的官宣朋友圈,兩人穿著情侶裝緊緊依偎在一起,林陌隨彎腰親吻他的公主,配字就是簡單的一句話:笨蛋狗狗。

喻楠看著她眼裡的痛苦,把話說死,「你在這裡為他吃不下睡不著的時候,他在跟女朋友上床。」

喻楠嘆了口氣,「你說說,值得嗎?」

時恬嗚咽出聲,趴在床上哭了好久,等到大腦哭到缺氧,時恬就這麼抱著枕頭沉沉地睡了過去。

喻楠簡單收拾一番,看著她哭紅的小臉兒,沒忍住嘆了口氣。

那天之後,時恬終於找回了點之前的樣子,開始將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每一個女生在愛情中都是似乎盲目且習慣付出的,她們總是習慣給對方的缺點找藉口而不斷麻痹自己,她們重情重義,習慣去一步步退讓,等到最後一顆心被傷地千瘡百孔,才真正意識到:他好像真的真的一點不在乎我啊。

往後一段時間,時恬痛定思痛,再也不為這事難過了,某個陽光很好的周六,時恬拿著新買的小裙子,蹦蹦跳跳到喻楠面前撒嬌道:「校門口新開一家溜冰場,一起去嘛。」

喻楠問都有誰。

時恬念了一大串名字,再聽到池牧白三個字時,喻楠停下了手中的筆。

前幾天警局門口的對話還歷歷在目,喻楠不太想去,就說自己不太舒服,但最後,還是沒躲過時恬的軟磨硬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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