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謙一臉震驚,似乎全然不知道小妹受了這些苦。
寧不羨不顧沈明昭愈發黑沉的面色,將頭埋入「兄長」脖頸處痛哭。
太久沒演了,她怕自己眼淚擠不出來,還是拿陶謙這廝先擋擋吧。
這邊的演出很熱鬧,可惜,敬王殿下看不到。
估計,那位殿下此刻正在喊冤吧。
要是他知道,他是被自己眼中一個連做棋子都不太夠格的女子坑成這樣,估計會氣到吐血吧?
寧不羨正哭著,哭著,一個東西順著頭頂,砸到了她的發上。
她淚眼朦朧地抬頭看去,卻見葉錚背對著他們,身子擋住了眾人視線。
「還你。」
她伸手,頂著陶謙的笑意,將那枚西北軍腰牌,收回了自己懷中。
寧夫人真好啊,她還以為這牌子還回去了就回不來了,沒想到,她還是讓葉錚給自己送了回來。
那日,寧不羨與陶謙二人在接到敬王問責,西北軍攔信之後,就知道這事情多半壞了。
以敬王的德行,出事了一定會保全自己,把他們給賣了。
但,寧不羨與陶謙又豈是坐以待斃之人。
從最開始由陶謙對外為莊主,而莊內一切印信歸屬於寧不羨就能看出,他們早就想好了今日這齣。
而只有寧不羨為莊主時,這金蟬脫殼之法才能完美執行。
寧不羨向寧夫人發信,將偽造的通敵信件交於其中,附上寧夫人當初贈與她的那塊西北腰牌,這使得沿路的西北軍在見到都護府的印信後,信件一路暢通無阻,直接發到了寧夫人手中。
寧夫人一眼就看破了寧不羨的用意,將其轉交給了自己的父親。
不過,通敵之事並非紅口白牙的捏造。
敬王確實有心,也正暗自拉攏著突厥人,這些原本給他們的指示,在杜撰遣詞之下,成為了言辭鑿鑿的呈堂證供。
而吳興的玄鐵箭則是他們這幾年下來與胡人馬隊、船隊,通商走訪下來發現的。
連敬王本人都不知道吳興擺了他這麼一道,卻不想被他的商賈手下發現了。
商賈手下別有用心,明明發現了,卻瞞而不報,反倒捏為把柄。
其實,吳興這麼做倒是無可厚非。
他們總要提防這位殿下得手之後又反口將其剿滅吧?如此留下憑證,未來才可做要挾。=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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