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嬤嬤還想說什麼,那鍾夫人已然一陣風般的起了身:「你病了?」
不及齊蘊羅點頭,史嬤嬤便出言挽留生意:「不打緊,不打緊,就是出點汗,您要做獵裝是嗎?今日量好身子,不日就送到府中。」
鍾夫人挑眉:「你們這新東家可真上緊,想必將來生意一定會越做越大。」
史嬤嬤沒聽出言外之意,只當她是誇讚:「那是自然。這管鋪子就如整治家宅後院,主子有什麼命令,就得百死不辭。只要沒斷氣,讓做什麼就得做什麼,哪怕死在職務上,也是天大的榮耀,這樣才能家宅安寧,各司其職。」
「啪啪啪。」鍾夫人連連拍著巴掌,她和她郎君都是兵士出身,吃軍功吃出來的功績,平生最看不慣的便是這些躺在京城中的世家論調,「太妙了,太妙了,怎麼我當初在西北的時候沒認識你和你家主子呢?有你二位練兵,咱們西北軍一定如虎添翼,戰無不勝啊!」
史嬤嬤這下終於聽出來這位鍾夫人是在陰陽怪氣了。
可惜,已經晚了,下一刻,她就覺得自己的頭上一陣劇痛,好似頭髮被人揪了起來。
史嬤嬤驚恐道:「我可是……唔唔唔!」
她嘴巴被堵上了。
鍾夫人自然不會上手,可她帶來的丫頭個個似乎都是練家子出身。
她彎下腰來,湊到了不明所以的史嬤嬤臉前笑:「你冒犯到我了,照你說的,我是不是可以隨意懲處你?」
史嬤嬤瞪圓了眼睛,喉中的嗚咽聲更加明顯,她頭已經暈了,她現在只覺得眼前這位鍾夫人是個瘋子。
不過,如果她知道吳興殘軍那邊有不少人和她想法相同的話,估計會很後悔今日放她進來。
鍾夫人此前在戰場上受了點傷,特意回京休養。
當日寧府宴上,她不愛參與這種嚼舌根的場合,故不在席。但她與寧夫人私交不錯,且京中少有人知道。
今日,她就是被人拜託來找茬的。
只不過,人家交代的事嚇唬了事一下就行,可她聽著這老婆子的話氣不打一處來,就不想簡單嚇唬一下了。
不過,人家的家奴真打了未免落口舌,何況這老東西年紀也大了,真打死了,她還得引火上身。
於是一來二去,便有了主意。
軍營中對待戰俘,有不少既不傷皮肉又很折磨人的法子。
她笑了:「來,給這位老貴人上個紙。」=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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