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江...池...放...不...敢...」
刺啦----
許寒身上的衣服被撕開。
「江池」冷靜地用撕下的布料,綁住了許寒的眼睛。
這時候,房間裡突兀的響起了風鈴聲。
時間到了。
「江池」停下動作,退至床邊。
房間的門打開。
楚晏行走了進來。
「楚總,藥效過了,人已經昏迷過去。」
楚宴行擺了擺手。
手下的人垂首,靜靜退下。
房間只剩床上昏睡過去的許寒跟楚宴行。
牆上掛著的表,發出很細小的聲響。
滴答--滴答--
像是在誰的神經上戰慄。
楚宴行在床邊坐下,目光清盪的落在堪稱悽慘的許寒身上。
布料粗暴地綁著他的眼,四周被拉扯的皮膚有些泛紅乾燥,裸露出的嘴唇慘白,乾裂的出了血。
再往下,是許寒蹭的不乾淨的衣裳和緊束的雙腳。
嗒--嗒--嗒--
正看著,許寒的手卻輕微的抽搐了一下。
知道對方即將甦醒,楚宴行微微附身,湊過去。
此時秒針走完一圈,發出更為清脆的聲響。
「唔...」
許寒的唇瓣微啟,發出類似痛苦的模糊呻吟。
他的腦子昏沉沉的,手腳被束縛,眼睛又被遮擋,先前的恐懼又滲透著他每一根神經。
「嗚...救..」
許寒如今很難再完整的說出一句話。
楚宴行看著許寒眼前的布料被浸濕,額頭冒出冷汗,縛住的手腳不安的掙動。
他眼中儘是玩味,但說出的話卻溫柔關心至極。
「別怕,是我。」
聽到楚宴行的聲音,許寒愣住了,身體肌肉稍有些緩和。
「...你...來...」
他話說不清,聲音顫抖,卻能聽出他此時放鬆的安穩來。
「嗯,是我來了。」
楚宴行格外小心的將許寒的繩子解開。
繩子綁的緊,又繃的直,許寒掙扎中磨得已經紅腫出血。
楚宴行裝的一臉的心疼溫柔,心底卻冷得如同寒冬臘月的冰湖,凍得結實。
全部解完,回頭看向許寒臉上的那塊浸透淚水髒兮兮的破布,眉頭卻皺了起來。
許寒精神本就不好,被灌藥接連折磨了幾天,人已經到崩潰邊緣。
他許久未聽到聲音,就開始害怕。
「...哪....人...」
嘴裡含糊不清的嗚咽,瘋了一般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