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寒被江池丟進了浴缸里。
他想爬出來,但江池死死按著他的肩膀,將他困在裡面。
壓迫感撲面而來。
許寒看著江池,明明對方臉上沒有絲毫的怒意,他卻不寒而慄,惶恐不安。
「...你...要做什麼?」
未知的恐懼讓他不自覺地往後躲了躲。
「躲什麼?」
江池勾起一個足以叫許寒心驚肉跳的笑。
許寒的手摸上後面冰涼的缸壁,眼睛很不安地掃視著四周,試圖找尋能保護自己的東西。
江池嘖了一聲,手下用力。
頓時,許寒的肩膀就像要被捏碎了一般。
臉一下子褪了色。
「許寒,你總是能這麼輕易的惹怒我。」
說著,江池的手不斷下滑,趁著許寒因疼痛無暇顧及的時候,他的手指已經輕輕撩開許寒的上衣。
陌生的觸感傳來,許寒怔了一瞬,心仿佛被浸到萬丈寒潭。
驚懼的尖叫聲扼制在喉間,他拼命拽出那雙噁心無比的手。
用力推開江池,膝蓋狠狠磕到浴缸上,手剛攀上缸沿要爬起來,背後的衣物就被抓住了。
他死死攀著缸沿,像是抓住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心臟不堪重負的跳動著。
腦子裡很亂。
冰冷的恐懼在試圖吞噬他。
咔嚓----
上衣的扣子難以承受這種程度的拉扯,一個一個的崩裂開。
許寒慌忙之中想要去遮,卻被江池抓住空子,整個人被猛地扯了回去。
後腦重重撞上江池的胸膛,上衣被拽下半邊,露出一側的肩跟胸膛。
大片皮膚裸露出的一瞬間,他不受控制地打了個寒顫。
江池的氣息像一道道繩索,纏繞上脖頸,他漸漸感覺到呼吸困難。
「程虞到底碰過你嗎?」
好噁心...
「你也會像現在抗拒我一樣抗拒他嗎?」
好噁心啊...
急促的喘息聲仿佛要破開耳膜,許寒漸漸縮起肩膀,身體呈一種脆弱的保護狀。
指尖顫巍巍地撫上心臟的位置,然後緊緊地攥住了。
渾身都冷的要死。
可五臟六腑卻像是被誰潑了汽油熊熊灼燒著。
痛不欲生。
江池感受到許寒的細顫,隨手將放水的開關打開了。
熱水源源不斷地淌出來,漫過許寒的腳面,小腿,膝蓋...直到浸沒他的胸口。
「許寒,你真是一條髒兮兮的狗。」
江池報復性地侮辱著他,身上沾了髒的衣服被強制脫下。
許寒的一切反抗皆被鎮壓。
最後只能像一隻失去殼的蝸牛,緊緊抱住自己柔軟的身軀,可憐又可悲。
江池的手再次伸過來,許寒害怕地整個人躲到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