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記得好像是江少的大學室友,是個土包子。
「跑就跑了,又不是什麼大事,再抓回來就是,何必這麼生氣。」
有人不以為意,並勸道。
畢竟對他們這種人來說,在A市找個人,那簡直是易如反掌。
確實是易如反掌,可江池氣的並不是這個。
「我現在對他這麼好,給他治病樣樣順著,就這樣他媽的還想著跑!!!」
他一想到對方對他避之不及的態度火就噌噌的往上漲。
「等我這次抓到他,一定先把他那條腿給打折!!媽的!慣得他!!!」
儘管跟江池相識這麼長時間,但還是頭一次見他被一個人氣到失去理智,不顧形象的兇狠模樣。
在場的人都有些新奇,對這個許寒也生出了些好奇。
「江少你這麼狠,誰能在你手下受住還不跑的。」
有人揶揄。
江池冷哼一聲:「那又如何,只要我想要,就算是他千不願萬不願,我也會搞到手。」
「哥幾個還從沒見過你對誰這麼上心過,我記得這個嘶...」說話的人說到一半有些記不起名字,還是靠身邊人的提醒才想起:「啊對,就是這個許寒,在你身邊待得時間不短了吧?」
江池沒反駁。
「你說你整天守著一個男人有什麼意思,就算是把人抓回來,除了折騰取樂又有什麼用處?」
「要我說,你倒不如換個人玩玩,什麼人作弄三年也得煩了吧?」
江池聽著皺起了眉頭:「我不需要。」
「哎呀--」那人給他一個不解風情的眼神:「我從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死板呢?你哪怕找個女的也比這個男的有意思吧,男的又不能上。」
江池下意識的就想反駁:「你怎麼知道...」
話說到半截,他乍然截斷。
神情像是被雷劈過,紅紅綠綠,複雜難辨。
眾人看他愣住,只當他想明白了。
「你看看,仔細想想是不是這個理?一個硬邦邦的男人哪有現成的溫柔鄉好?」這個男人喝的已經有些醉醺醺的了,他髒笑兩聲,摟著懷裡的女人親了起來。
不能上?
怎麼會?
沉寂許久的江池驀的笑出聲。
眾人皆不明所以地看過來。
這是又怎麼了?
剛才不是還氣沖沖的,這怎麼又笑起來了?
江池笑的淚都擠出來幾滴,神色亢奮激動。
他怎麼就沒想到呢?
對許寒的失控,糾結...
原來都不過是對他產生了慾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