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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

宋芙得到了福利院小朋友的羨慕,他們都聽到了小夫妻的描述,很是嚮往,再加上他們十個人中有七個沒去過遊樂場,剩下的三個連遊樂場是什麼意思都不知道,「小祝你才來沒多久就要走了,真好。」

「小祝,你會回來看我們嘛?」

「小祝,你……」

宋芙被小夫妻牽著手帶走,先去服裝店買了套粉色的公主裙,將身上帶有福利院印字的白T換掉,而後才去的遊樂場。

他們像是普通的一家三口,牽著手玩了各種項目,宋芙的頭上多了發箍,手中多了氣球,還吃了冰淇淋,拍了合照。

小夫妻真情實意地向宋芙描述了很多,還徵求了意見,問:「我們小祝喜歡什麼顏色的房間呀?」「到時候我們和小祝一起去挑軟乎乎的小床好不好?」「我們小祝好乖,將來是想學鋼琴還是芭蕾呢?」聊了很多很多,即將走向的美好仿佛出現在眼前。

……遊樂場之旅結束,宋芙被送回到福利院時,身上煥然一新的打扮又是引起一陣驚嘆,有小孩眼巴巴地瞅著宋芙握著的氣球,她給出去。

小夫妻正在和院長聊,表達了對宋芙的喜歡,大概意思是決定要收養宋芙了,院長也是高興的,也把宋芙給誇了一通,然後說是必要的流程還是得走。

小夫妻表示理解,「我們也剛好回去準備準備。」

女人將宋芙一把抱起,點點宋芙的小鼻頭,「過兩天小祝就是我們家的孩子嘍。」

宋芙羞澀地笑,軟軟的小臉被憐愛地親了一口。

等兩個大人一走,孩子們立刻圍上來,問那兩個人怎麼樣,問遊樂場是不是真的特別有意思,問宋芙以後會不會想他們。

小孩子沒那麼多彎繞,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如果他們喜歡我就好了。」講話的是那個背詩的孩子,他真的很想被領養走。

宋芙又將頭上的發箍取下送給另一個眼饞的孩子,實事求是道:「我還沒有被領養走呢。」

一切都還說不準。

不過今天玩得確實很開心,還拍了很多照片,宋芙拿到一張,是三人的合照,三人合力比了個巨大的愛心。

*

事情姑且告一段落,宋芙回歸日常,依舊是每天做手工看螞蟻,非要說有什麼變化,大概是隱隱有種被排斥的感覺。本來她來的時間就不久,在其他孩子眼中又很快就走了,便不是很能被包含在集體裡了。

就連院長阿姨他們商量買秋天的衛衣,都不再把宋芙計算在內……當然,也是情理之中,但宋芙還是有那麼一點難過,好像一開始就不曾融入。

算了,本來女配在福利院就是個沉默的孩子。

約莫三日過去,中午吃飯時院長接到了電話,一開始是帶著笑容的,聊了沒兩句嘴角就落下去了,眉頭也緊跟著皺起,「嗯,好,好的,我知道了……那沒辦法了。」

掛斷電話後院長長嘆了一口氣,望向宋芙。

宋芙眨巴一下眼睛:「……」有種不祥的預感。

等孩子們都吃完飯要離開了,宋芙被單獨留下說明情況。

「小祝。」院長蹲下身和她的視線保持在同一水平線,「阿姨要告訴你一件事情,希望你不要太難過,因為並不是你有什麼問題。」

院長詳細說明了情況。

首先,是那對小夫妻不會收養宋芙了,而後解釋具體原因,是那對小夫妻的家裡人不同意,男方並非獨生子,還有個哥哥,他哥哥家生了兩個孩子,聽小夫妻說要領養孩子第一個反對,具體說了什麼不清楚,反正就是想養孩子可以養他哥哥家的這個意思。

小夫妻到底是沒能抗住家裡人的不支持,只好給福利院又補加了一次捐款,但也是真的不好意思親自過來面對宋芙了,讓院長幫忙說句抱歉。

「不是小祝不好。」院長再次強調。

要說有多意外,那也不至於,宋芙聽系統說不是她父母時就有所預料,頂多是對那個原因無奈。她耷拉下腦袋,盯著腳尖,悶悶道:「我知道了。」

院長摸摸她的小腦袋瓜,遞出一包零食,「不要太難過,小祝這麼乖,這麼漂亮,以後一定還會有人喜歡你的。」

「嗯。」宋芙低低地應了一聲。

她從房間走出去,陳護立刻過來問她:「院長阿姨說什麼了,是不是你要被接走了?」

「不是。」宋芙也沒藏著掖著,「是我不會走了,領養取消了。」

「啊?!」陳護張大了嘴巴,驚訝掩飾不住,「為什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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