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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攬洲看著臂彎上南榮宸撐著的手,多瞧了眼靈均後頸上那顆讓他愛不釋手的紅痣,就自信開口,「本將軍在邊關就聽聞襄王純良過頭,不甚聰明,倒是沒冤枉襄王,這都看不出來?」

至於襄王如何傷的靈均,日後有的是時間查算,但襄王還是沒眼力見地攔著,他只好踹過去一腳,「襄王見諒,本將軍也是急著帶王上療傷。」

南榮承煜跌坐在地,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的兵權工具人,先是在九安山找人刺殺他,又是抬腳就踹,誰家工具人是這麼當的?!

他在心裡默默記下一筆,可他的當務之急確實是,回勤政殿處理政事,拉回自己還沒崩的劇情線才能得償所願。

他不會當個可悲的純種戀愛腦。

甫一回到內殿,南榮宸立時鬆開陸攬洲,後者跟裴濯一樣有眼力見,很快指揮侍從端過來一盞清茶,他懶得去接,湊過去啄飲幾口。

「孤不曾受傷,襄王也是可憐,剛在太后那處受了拷問,又被陸將軍踹了一腳,」他囉嗦這麼幾句有他自己的目的在,「孤只想安生休息,讓神使回去。」

具體要怎麼跟謝塵玩「因愛生恨」的把戲,是個麻煩事,他暫時又沒了興致,不想見謝塵。

這道王命陸攬洲打算抗旨,但南榮宸周身的倦怠撓了下他的心,也罷,他見識過神使的醫術,絕非凡有,不必親自來也能診出。

為了能讓靈均安心就寢,他接著開口,「靈均不問問我跟肅王談了什麼?」

南榮宸沒看他,朝系統問一句,「孤該問嗎?」

[系統365(啊啊啊他問我幹什麼?誰能先告訴斷網的我,陸攬洲為什麼會踹主角啊?)(算了,我也想知道南榮顯和陸攬洲說了什麼):請宿主詢問。]

南榮宸向來不喜歡別人教他做事,「孤相信陸將軍,自是不必問。」

[系統365(呵呵,當系統的,被反派玩玩有什麼版):檢測到宿主劇情走得進展飛快,調整之後,下一劇情點,借梁黨之案攀扯陸氏舊案,逼出陸攬洲反心。]

事已至此,來不及了,劇情線唯一宗旨,讓南榮宸坐實昏君之名,扶主角坐上王位,統一天下的事主角以後再做。

陸攬洲險些端不住手裡的茶盞,只因靈均眼裡一閃而過的狡黠笑意。

當年太子率兵打的最後一場仗,南榮宸當是就這麼笑著用計把敵軍耍得徹底。

如今四下無人,被耍的只能是他。

*三日之後,日光朗然,給欽天殿神應泉鍍上一層斑駁金光。

南榮宸身上披著一件薄藍披風,跟巫神殿帷帳的顏色一般無二,將手中的魚食撥出去兩粒,「謝塵,怎麼不見司命?」

謝塵與他並排而立,目光也落在同一圈漣漪上,「當日王上遇刺,巫神祭只能推後,如今王上醒了,太后傳司命進宮商榷巫神祭之事,以安民心。」

「巫神祭」,南榮宸重複一句,「巫神這麼喜歡孤,捨得讓孤帶傷祭巫神?」

謝塵誠懇道,「不捨得。」

南榮宸倒了掌心的魚食,引得群魚游近爭搶,如今的謝塵半點都不好玩,「那當如何?」

謝塵連自己都騙,「屆時我使障眼法為靈均尋個替代,瞞過百姓也騙過巫神都不成問題。」

自入東宮以來,按律南榮宸每年都隨先帝祭祀巫神,上輩子在位一年也便祭祀一年,他想起數個月之前謝塵在欽天殿那句「手感也大不如前」。

也不知先帝和太后若知往常每年都曾正對巫神,是會歡喜還是害怕?

謝塵用實際行動向他證明巫神可窺人心,「左右往年太子也是不真心拜祭本座,跟本座自己騙自己並無差別。」

「至於先帝,亂局之中果斷將臨越自周朝分割,護臨越一方百姓,功績無可指摘,可惜年歲漸長為功業所困...」

南榮宸冷嗤一句,「巫神世代護佑臨越,功績亦無可指摘,可惜擅自用術法窺伺孤這個凡人所思所想,無賴至極。」

這著實是冤枉,謝宸放出兩根紅線搭上南榮宸拇指上的血玉,「本座與王上心有靈犀,無需用法決。」

南榮宸抬指掐斷那兩根紅線,斷線順勢貼上他手腕,他看向星宿披身、人模人樣的巫神,「謝塵,做巫神太委屈你,你該去畫春宮圖。」

他不想提還在謝塵的記憶中看了什麼,不過謝塵這回沒騙他,確實沒用法決。

不遠處杜桓拱手通報,「王上,文侯在外求見,說是事關今春科考。」

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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