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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均所提的種種,本座都能算出,本座從未騙過王上,王上當為臨越明君。」

「靈均信我好不好?」

南榮宸覺得不好,所謂明君,他上輩子好歹做過幾年,何須謝塵來幫?

但他還是扯住謝塵的衣袍將巫神拉到近側,「今日此時,孤允你過往那些行徑。你若早說,孤與你早便成就話本子裡的佳話。」

然後再親手將佳話毀掉,最好能逼得謝塵取回那枚赤色琉璃珠,這樣他這具身體才能毀得徹底。

上輩子他是情愛佳話里的瞎了演的笑話、顏面全無,沒成想這輩子巫神竟有望步他後塵。

謝塵對此不置可否,「那靈均先同我講講,當日那一箭是誰射的。」

南榮宸拉起謝塵撐著矮桌的手,罰他站得艱難,「方才孤不滿意,巫神要麼回去接著算那箭的來歷,要麼,陪孤就寢。」

謝塵這具肉身暖到極點,討他喜歡。

「啟稟王上,襄王在外求見。」

杜桓拱起手邊步入殿內邊稟報,就見王上幾乎被神使攏在身前,二人連手都交疊著,他很想說服自己這只是神使在查探王上的傷勢,可王上雙唇艷如春花,神使唇上帶著牙印兒!

敢情剛才那幾聲雷是為這事兒響的!

這麼做把他們將軍置於何地?

謝塵沒分出半點目光,專心瞧著南榮宸,終是沒錯過南榮宸五指僵過的瞬間,他又想起當今天子後宮的妖妃,那個叫裴濯的凡人。

他隨著自己的心意湊到南榮宸耳邊威脅,「王上告訴本座那箭是誰射的,本座就抹去他的記憶。」

南榮宸臉頰被謝塵的鼻尖抵住,粉肉凹出小圓坑,他最不吃威脅這套,半點沒打算解釋,他與巫神論不上藏不藏的,「傳襄王進來。」

他二人離得太近,近到謝塵不捨得退開,循著本能在南榮宸頸間嗅聞,揮手消了杜桓的記憶。

據說紫宸殿的斤獸爐中瑞腦香經日不斷,清冷高貴又能勾人入靡靡之夢,但他聞不出。

好在南榮宸只是在他面前,就教他懂了瑞腦香的滋味。

可他不得不離開,他衣袍下的手臂估計已經形不成**,免得嚇著南榮宸。

他好容易壓制住困著南榮宸的桎梏,尚未算出那究竟是何物。

杜桓怔怔走到殿外,總覺得有什麼不對,他總不能沒出息到害怕面聖,可惜將軍不在,「殿下請隨我進來。」

南榮承煜依舊端方守禮,此時他很有理由光明正大地問及南榮宸,「王上醒來之後…心情如何?可有人好生伺候?」

杜桓雖不在京中,卻懂他意思,梁家一朝成了逆賊,襄王怕是寢食難安數日,如今可不就要試探聖心嗎?

他就算知道王上的打算也不會隨意透露,更何況他不知道,上京玩權術的人心都髒。

但有的事能提,「將軍寸步不離護衛王上,殿下不必憂心。」

好一個寸步不離,南榮承煜已經知道在九安山射他那箭的人不是南榮顯,而是他手上不知道在犯什麼病的兵權工具人陸攬洲。

但他沒功夫多想別的,一心只有他馬上就能親眼見到南榮宸,他從沒這麼期待過劇情趕緊走向結局,他要把他的好王兄養在紫宸殿,只能依附於他。

這是南榮宸說要管著他,又不留情地罰他欺負他,還拋棄他擅自離宮的代價!

走完最後一級台階,他急不可耐地找尋那抹玄色身影,卻遲遲不得見。

哪怕他邁步走進,正廳的珠簾之後還是空無一人。

這些時日他如一張繃緊的弓,此時弓弦拉得極致,南榮宸究竟去了何處?南榮宸不會不想見他!

「裴濯沒給襄王傳旨麼?」

這句沒什麼情緒的話讓南榮承煜驟然從谷底直上雲端,「臣弟特來謝過王兄恩旨。」

南榮宸吐出「嗯」的音節,「孤沒精力同襄王繞彎子,梁有章已除,襄王救駕有功,孤會赦梁妃無罪。」

「多謝王兄,」南榮承煜聽話地問出來意,「含元殿那箭實在兇險…」

他還沒進正題就被南榮宸開口打斷,話里的內容聽得他驚詫非常——

南榮宸已經倚在珠簾之後,「有何驚險的,那箭是孤自己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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