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要下雨了。」
蔣其聲看了眼手機的天氣。
她鬆開手,沉默下去。
「怎麼了?」
他繞到她正面,捧著她的手問。
「我聞到玫瑰花的香氣,猜想玫瑰開了,就想來花園聞一聞。」
他告訴過她,這座花園的由來。
是他父親為了討母親歡心,親手打造的,為了不讓玫瑰的刺扎到喜歡玫瑰的母親,特意種了幾種無刺的品種。
父母相繼去世之後,花園無人打理,野草叢生,玫瑰再也不曾盛開。
可就在他們搬來別墅的不久後,又一個花期,已經修剪的玫瑰花叢里,不知何時靜悄悄綻放出了一朵香檳色的小花。
如此地脆弱、嬌美,又如同故人再會,令人懷念。
蔣其聲心情愉悅,開起了沒邊際的玩笑:
「這朵玫瑰也知道你來了,專為你開的呢。」
辜蘇臉頰微紅,抿了抿唇,轉移了話題:
「B市的六月,雨水又多又急,我怕玫瑰會被雨打落,才出來看看情況……」
她臉紅的時候很少,面對蔣其聲時,對方什麼心思姑且不論,總之她大部分時間都是當朋友處的。
因此,她臉紅的模樣看在蔣其聲眼裡,尤為稀有,也因此愈發動人心魄。
他聲音有些發緊,又湊近了些,啞聲道:
「不會的。」
「什麼?」
「有我在,玫瑰,不會被雨打落。」
他話音剛落,唇瓣便輕輕貼上了她的。
天空積雲厚重,有零星雨點自雲端之上墜落。
有一滴,滴在馬路對面勞斯萊斯的車窗上。
越來越多的雨滴打在防窺膜上,模糊了花園內的景象。
車內人反而不懼雨水地開了窗。
花園裡,二人維持著這個親吻的姿勢,一時間沒有人先動。
這是蔣其聲人生中的第一個吻。
他做了很久心理建設,剛準備舔一口她馨香唇瓣,就見她向後退了一大步,臉頰更紅,無神雙眸張皇瞪得溜圓,一副臉皮很薄的模樣:
「你……你幹什麼?」
「親你啊。」
他恢復了往日裡的從容,帶著些吊兒郎當的語氣。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媽的他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辜蘇張了張嘴,支支吾吾道:
「你,你不可以突然親我,嚇到我了。」
她看不到,突然襲擊對她來說是真的會嚇到心跳驟停。
而蔣其聲想的是:
她沒有拒絕我親她。
太好了!
二人不同頻地沉默片刻,又異口同聲地開口:
「下雨了,進屋去吧。」
「……」靜默幾秒,蔣其聲笑著牽住她的手,「走,先送你進屋,我再來給玫瑰做個避雨棚,肯定不會讓它凋零的。」
辜蘇輕輕嗯了一聲,乖順地跟著他走了。
馬路對面,車窗搖上,勞斯萊斯悄無聲息地離開。
蔣其聲不經意往對面看了一眼,那裡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
之後幾天,不知發生了什麼,小飯館的回頭客漸漸地不來了。
外賣頻頻被退單差評,平台上的差評甚至到了遠超同行的程度。
堂食門庭冷落,行人匆匆,卻沒有一個人肯停下腳步,走進來用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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