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賀乘逍有些痛苦了,他捏住白逸的下巴,躺著的白逸太適合他動作了,他強行用拇指撬開他的牙,按住不讓他合上,另一隻手扯開自己的皮帶。
「看著我,白逸,你沒有辦法把我當作任何人。」
即便是被他用手撐著,□□的對比還是有些驚人,但賀乘逍有些不管不顧了,他現在就要白逸看著他,要那雙眼睛眼睜睜地看著——這不是昏暗的室內或者閉眼的接吻,他們在白天,白逸只要睜開眼,就能清清楚楚完完整整地看清他的臉。
「不要閉眼。」
……
//脖子以上,僅涉及口腔。/
//賀乘逍的手指上沾了點麵包上的奶油霜,奶油很甜很膩,躺著吃太容易糊嗓子了。可是白逸表現得過於抗拒,他只能全抹在他的口腔內壁上,讓他出於本能的吞咽下去。/
白逸怕牙齒磕到他,下巴幾乎要脫臼,舌頭無力地反抗了一會,妥協地挑弄了一下。
又……
真的不行,他的口腔真的沒有那麼大。
「好淺。」
他不能完全吃下,頜骨被一同使用著。
津液成了最好的潤滑,混著雪白的奶油霜順著唇角躺下,舌頭吐出來一點,粘稠的堵塞感積增,他像渴水的魚一樣費力地呼吸著。
他的喉管被堵著,喉結滾動了一下,咽下去少許,更多被嗆到了,劇烈咳嗽起來。
賀乘逍把他抱起來,讓他伏在自己手肘上,耐心地幫他扣出口腔里殘留的奶油霜。
白逸被從窒息感中拯救出來:「混蛋……」
他眼睛冒出了生理性淚花,紅紅的欲說還休,只是堪堪吐了兩個字,就閉上了嘴,好像半張臉都在失去控制的邊緣。
這和他以前太不一樣了,他哪裡有這樣失態的時候,在賀乘逍解他扣子的時候,神色里終於參上幾分慍惱:「賀乘逍!」
但這樣一句軟綿綿的呵斥並不能阻止男人的行動,他是呼吸再次急促起來,沒有人阻止,他自欺欺人地閉上眼。
「賀乘逍……賀乘逍……你瘋了……」
禮尚往來。
他大概理解賀乘逍在想什麼,結婚這麼多年,他們都做的中規中矩,貿然打破這個界線,他心裡對自己的那份愛和憐惜迫使他想要給出一些「補償」。
可自己怎麼會讓他輕易扯平。
於是在賀乘逍想來碰他時,他直接躲開了,手被捆著,他還有腰,他能坐起來,能站起來,也能往旁邊躲。賀乘逍太過分了,不給他正確的反饋,他會走錯路的。
白逸掙扎,想要離開他的掌控,賀乘逍只是抓住他的小腿就拽了回來。
「要去哪?」
「……」
「去找誰?秦晟?錢靳?還是裴知意?你想找誰?他們不知道你在這裡,這裡只有你和我,你看看我吧,我也……一直在等你啊……」
等你回來,等你原諒,以為一切走回正軌,卻得到了一份離婚協議書。
「閉上眼,把我當成他們,或者……」賀乘逍的聲音在他耳後想起,如同刻板印象里陰魂不散的厲鬼,「或者想我,愛我,我們天長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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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逸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現在看不見賀乘逍的表情,卻能猜到他的狀態。
這是他親手刺激出來的結果。
他掙扎的幅度不大,在床單上蹭出一片褶皺,翻身時臀碰上賀乘逍的腿,被他翻過來,腿也不用力蹬他,而是綿軟地在他身上踩,口中還要滿是抗拒:「你做什麼?你做什麼……不行的……賀乘逍!」
賀乘逍在親吻他的肚臍,他的手被壓在身後,手銬留下一道道深紅的印子,這給了他一個很好的藉口:「我疼……我手疼……賀乘逍……」
賀乘逍拉鏈都咬開了,聞言額頭青筋跳了跳,似乎是在忍耐,抬頭就對上他有些意亂的眼神,就這樣抱住他,把他的手和床頭拷在一起。
他給白逸換了一身睡衣,貼心地整理好下擺蓋住肚臍,接著咬住他的內褲邊就往下拽。
那兩條腿就緊緊地並在一處,好像要用這種微妙的摩擦力阻止他的檢查。
白逸只要一抬腿就能頂上他的大腿,事實上他也這麼做了。
賀乘逍雙手各握著他一條腿,不讓他亂動,然後用牙去和他搶//兔子/。
//小兔子毛髮柔順,眼睛紅得像寶石,因為被白逸貼身藏著,似乎也有些暈頭轉向,即便被捏住了腮要餵它進食,也只能發出孱弱的抵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