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徹底失力,精神恍惚的癱坐在地板上,癱坐在男子面前,盈溢的江水毫無徵兆地淌在臉上。
褚清思被圍困在自我懷疑之中,再難逃脫,終忍不住問今生的他:「李拂之,你疼嗎?」
李聞道不為所動。
而她已經哽咽出聲:「可我疼。」
是五臟都被腐蝕的疼。
是生理的疼。
「為什麼。」
靜默很久,在身體不那麼痛的時候,她又與前世一樣,問出了相同的問題:「不告訴我?」
第61章 【男主視角】:前世①他們這裡分明還……
李聞道掃向居室一隅。
已經夜漏十刻。
他披著鶴氅裘,赤足踩過光滑潔淨的地板,彎腰將散落在坐席四周的竹簡都逐一撿起,放置在几案。
然後邁步至臥榻前。
經過前面的多次痙攣,女子已然疲頓安寢。
李聞道伸手,愛憐地撫弄其破了唇角,是在吞咽的時候太過逞強而傷的。
隨即又看了看她的掌心,慶幸的是完好無損,並未有創傷,只是那些殷紅終久不散,彷佛早已其深入肌膚之下。
再後面...
男子目光審視著她的腹部,若不是最後還用弄了許多出來,那裡會是何種模樣。
事情又是如何發展到這一步的呢。
剛開始,他只是想朝其索取一個淺嘗即止的吻。
但女子卻主動分開唇齒,容納自己入內。
他們唇舌相抵。
他也不再是淺嘗。
在對方即將窒息時,他主動退出。
而完全仰起臉來配合的褚清思眸色凝了下,欲言又止:「阿兄,你是不是..」
看到男子探究的眼神與似笑非笑的神情。
她言辭變得婉轉:「阿兄若是覺得精力不足,我們以
後一月一次即可。」
想到這裡的李聞道抬瞥了眼那被揉成一團的腰裙。
他的妻子尚不知道,自己只是不想嚇到她,所以才半月一次。
畢竟二人才成昏將近一年。
無數次,他都只能用其他方式紓解,且還不能讓面前之人發覺。
因此在兩次過後,李聞道深知女子已經不能夠再承受,若然必會痙攣至難以停止,危及身體,於是逼著勃然的自己離開。
而他的妻子實在是不甘示弱。
她是一個很有韌性的人。
從以前與自己學卜筮、術數,就是如此。
如今譯經亦是。
譬如當下,全然忽視他那裡與她手之間的大小差距,堅持要用手來幫自己。
不過李聞道也並未勸阻,等她遇挫以後主動放棄,但其過程卻使他煎熬。
又或許是如今才春二月,天氣依然寒涼,所以他才總是顫抖。
努力良久,最終還是沒能讓男子全部釋放。
褚清思選擇鬆手:「阿兄,我累了。」
李聞道只好將人從地板上攬腰抱起,親了親,一隻手為她揉跪紅的膝蓋,視線又在其掌心流連:「你明日要如何譯經?」
褚清思雙膝分開,坐在男子腿上:「那捲梵文..我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譯下去。」
李聞道抬眼,暗啞著聲詢問,嗓音已清冽:「是不解其意?」
褚清思緩緩搖了下頭:「是前人已將那句梵文譯成,我無論如何譯,皆難以超越其意。」
李聞道不動聲色地將她的腿並緊,然後自己再擠入其中:「泱泱譯經便只是為了超越前人嗎。」
褚清思果斷頷首:「雖然超越前人並非我譯經的目的,但若是不能超越前人,所譯佛經就難以被天下僧人所誦,可我想以後去佛寺時,入耳皆是我所譯..」
言語半道而止,察覺到李聞道在做何事的她竭力不讓聲音溢出,被迫俯身配合。
...
當一切終於結束的時候,褚清思伏在憑几上,任男子為自己清理,而大腿內側忽不慎被其食指指背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