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知她要作甚,裴成遠只是含糊應著,怕是一出聲就暴露了自己好容易才壓下一點的心思。
「我們是不是不能這般直接睡覺的?」
沉默,而後,他喉頭一動,道:「那阿瑤的意思是?」
嚴之瑤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膽子。
也或許是他啞著的嗓音太過蠱惑,以至於她脫口而出:「得洞房的。」
見他又沉默下來,她忽又想起,她們做女子的會有喜婆教,還有嫁妝畫可以瞧,那男子們呢?他們有人教麼?
應是沒有的吧?
如此想著,她竟是覺得自己有了一點責任。
「你若是不會,我可以教你。」終於,她小聲又小聲地說。
這般時候,縱是裴成遠原本已經蠢蠢欲動,也再次按捺下來。
會,還是不會?
似乎都不對。
於是,他選擇了無恥。
「阿瑤會?」
「……喜婆教過的。」
「那……教教我吧,我很受教的。」他說。
嚴之瑤本能覺得哪裡不對,卻又想不出。
被子也是有些蓋不住,她抬手,想將被子踢下去,不想這一動,像是碰到了什麼。
裴成遠悶哼一聲。
「對……對不起,疼嗎?」
「……」
裴成遠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尤其是他還沒回答,對方竟是又補了一句:「我會小心點的。」
這真是——
直到溫軟的唇瓣驟然落在了眉心。
「……」
接著,是眉睫,是鼻尖,是唇角,最後,她竟是當真極盡溫柔地小心吻上他的喉結。
嚴之瑤感受到唇下的波動。
是他的喉頭滾落。
他亦是穿的寢衣,薄如蠶絲,已然叫他熨得發燙。
雖覺神奇,她仍是按部就班地繼續。
接下來,是要寬衣解帶了的。
她伸手,摸索在他腰間。
卻一時沒能摸到腰帶,她貼近了些,又勉力夠了夠。
說時遲那時快,突然的天旋地轉。
待反應過來,人已經躺平。
而裴成遠,已經撐手在她耳側,正低頭瞧她。
「阿瑤是要解衣麼?」
後知後覺,她點點頭。
「御紡閣的寢衣可不從這兒解的,」裴成遠俯身,「丫頭替你換上的時候沒說麼?」
嚴之瑤覺得此時的裴成遠陌生得緊,帶著狡黠又帶著點邪魅。
「在……在哪?」她問,聲音竟是帶著顫。
回答她的,卻是裴成遠貼近的身姿,耳垂猝不及防被含住。
「呃!」
這一聲被她猛地咽下尾音,可吻著她的人卻聽見了,不僅聽見了還變本加厲了些,莫名的異樣叫她不由虬住他。
而後,他才往下,咬開一條暗帶。!!!!!!!!!!
但其上的人並沒打算如此就放過她,咬開衣帶後便就勢再次吻上。
是比之嫁妝畫更甚的衝擊。
……
腦中空白,直到一切結束,嚴之瑤才從他臂彎里嗚咽出聲:「你騙人,你全都會!」
「沒騙你,真的。」裴成遠抱著她,「是阿瑤教得好。」
「我沒教!我什麼都沒教!」
「好好好,沒教,是我自學成才。」
「……」
【作者有話要說】
寫到這裡,嚴之瑤與裴成遠的故事也要走進尾聲了。
感謝陪伴,願眼前人是心上人,所愛即所見。
下本《贅意》憨直遲鈍女主VS步步為營男主
文案:
晉舒意的外祖家是江南首富,可惜祖父年紀大了,她眼看這份家業要被吸血親戚搶走瓜分,只能給自己抓了一個贅婿。
這贅婿生得俊朗極了,還對她唯命是從。
無他,拿錢換的。
美貌郎君雖是圖她的錢進的府,但需要他配合的時候太多,晉舒意過意不去,便就極盡所能給他穿金戴銀,問他最多的便是,你銀子還夠花嗎?
即便如此,郎君也少有開心。晉舒意心裡明白,所以等到家業能穩穩捏在手裡,她便寫了一封放夫書,磨蹭多日,終於還是決定放他自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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