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拍了照片。」景彥晃晃手機,「而且拍的很清楚呢,你就不怕我到處傳?」
「你不會。」德布勞內說,「你不是蒂博-庫爾圖瓦。」
「說不定我是。」
「那你原諒我了嗎?」
「就這?」景彥驚訝的睜大了雙眼,「我是那麼好糊弄的嗎?」
那就繼續。
德布勞內趴在了景彥前面的沙發上。
就像個站起來的金漸層。
他說:「I’m all yours(悉聽尊便)。」
有那麼一瞬間景彥真想就地原諒他。
但是景彥忍住了。
「要我原諒你,至少再去戴個貓耳吧。」景彥說道,「別著急,慢慢來,我就在這裡等你。」
後面的可以,但是前面的……
「我沒有貓耳。」德布勞內說。
之前他倒是給景彥買過這種小玩具,但大多是狐狸和狗狗,他柜子里和貓最相關的是頸環鈴鐺。
「那我不管。」景彥很無賴的說著捏了捏德布勞內的臉,「要麼你去弄來貓耳,然後在我面前展示你自己,要麼我們今天就到這兒。」
德布勞內妥協了。
「我去找。」
……
然而十幾分鐘後,等德布勞內戴著兩個紙折的貓耳回到客廳時,景彥已經不見了,只在桌上留下一張字條。
上面寫著:
親愛的凱文,謝謝你做到這些,雖然我知道你大概又是在驢我,等我說出原諒你之後你就故技重施讓我『在上面』。但是,我寬恕你了(I forgive you)。照片我就留下了,當做牽制你的把柄,過陣子等我不在意了,說不定會考慮還給你。以後見,拜。
你的,景彥。
p.s.從你叫我來你家起我就知道你肯定沒安好心,不許狡辯,你知道我是對的!
德布勞內從頭到尾把這張便條看了幾遍,就那麼站在客廳一直看,大約20分鐘後,突然笑了。
「這次是你搞錯了,J。」他看了眼藏在茶几下面的乳液,對著便條輕聲說,「我是真的做了準備想讓你在上面的。」
不過沒關係。
這樣,也算是原諒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