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排名是那名少女第一。對於獎品資源的派發,水霜簡和時舒塵沒再繼續等著。
「你對木王爺的敵意很強?」回去的路上,時舒塵注意到身側是沉思的面容,出聲打斷。
「沒啊。」水霜簡理所當然的。
「那你怎麼……」時舒塵靜默。
「我怎麼突然在那煉起了丹?」水霜簡接過話,無所謂的語氣:「不過是發現了一個有趣的東西。」
她想起少女煉製的丹藥,順手將垂在額前的碎發捋至而後,她側過身去,透過無邊的宮牆 遙遙看向了之前的高台。
與此同時,站在高台上滿臉喜悅,準備領獎的少女神情一僵,感應到什麼一般,扭頭看了一眼。
「更有意思了。」水霜簡呢喃了一句。
時舒塵不解的看著寫滿玩味的人:「什麼?」
水霜簡抬起頭:「我準備收那個少女為徒。」
「你怎麼突然對她有興趣了?」
「有意思。」水霜簡答了跟沒答一樣。時舒塵無奈的彎彎唇。
六皇子殿內,身著黑色長袍看不清面容的人站在殿內中央。
而六皇子正跪在他的面前,他的頭微微仰著想說什麼,卻在對視上黑袍人漆黑的瞳孔時頓住了。
「連自己記憶被封了一塊都察覺不到。」黑袍人平靜的陳述一個事實:「真是廢物。若非炎川和炎良加入了宗門,憑你,也能沾染太子之位?」
黑袍人說話的聲音經過特殊處理,分不出是男是女。他沒放過六皇子眼中一閃而過的恨意,不在乎的笑了笑。
「記憶被封就被封吧。畢竟跟時舒塵相比,你還是太弱了。」黑袍人沒有出手解開記憶的打算。
那份封存的記憶他已經查看過了。
「地下陣法如何了?」黑袍人問。
「祭品達不到要求,還未能啟動。」六皇子聲音慌亂:「但我一定儘快找到合適的祭品,啟動陣法。」
黑袍人仿佛預料到他會這般作答,輕蔑的笑出聲來,一腳踩在了六皇子跪著的腿上:「這話我聽了不下三遍了。」
「這次一定。」六皇子忍著屈辱道,他頭快要低到地面,黑袍人的腳收回。他沒有出聲,打量著六皇子的身子,不知在想些什麼。
六皇子久久的跪撲在地面上,沒有聽到黑袍人的聲音也不敢起來。直到有人求見,侍衛通報時,他才兢兢戰戰的抬起頭,卻發現黑袍人早已不知何時離開了。
他脫力的坐在地面上,大口的呼吸。心中對權力的渴望無限滋生。
對於水霜簡要收少女為徒的事情,炎帝只當送個順水人情,詢問了少女的意見後,便是給了水霜簡答覆。
少女在得知水霜簡的煉丹水平比炎國煉丹師要高上一截時,沒猶豫,直接同意了拜師。
當少女被人領著帶到水霜簡面前時,她還頂著一張人畜無害的面孔和人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