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被架起來的芙寧娜:「啊,對……沒錯,有我在,這都是小問題。」
卡維點點頭:「好吧,我服從安排。」
鍾離看樣子是完全交給行秋安排了,那維萊特對此也毫無意見,畢竟這是最好的安排了,只剩……
「阿帽先生,你怎麼看?」行秋看向自從坐在這里就一言不發的散兵。
散兵放下茶杯,嘴角的弧度有些諷刺:「你們你一言我一語地把事情商量清楚才來問我的意見,直接通知我不好嗎?」
芙寧娜看不慣他那副看不起人的樣子:「喂,你怎麼說話呢?」
散兵雙腿交疊,放在桌子上的手指輕輕扣了幾下茶杯。
「我說什麼了嗎?倒是你,這麼激動,難不成說中你心事了?」
妹妹頭少年上身前傾,將下巴墊在支起的手臂上,態度自然得似乎並不認為自己說了過分的話。
芙寧娜氣急,委屈地拉那維萊特的袖子告狀:「那維萊特,你看他!」
那維萊特輕嘆了口氣:「阿帽先生,我們沒有別的意思,真的只是徵求一下你的意見。」
散兵從座位上起身:「我沒有意見,需要我做什麼直接通知我就行,再見……哦,茶不錯。」
說完也不管別人的反應,徑直離開了。
芙寧娜嘴張了又合,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他……他就這麼走了?也太不合群了吧?」
那維萊特也沒有再說話,沉默下來。
鍾離出來打圓場:「相信阿帽先生沒有惡意,只是單純的……」
卡維接話:「單純的說話難聽。」
他之前聽提納里說過這位阿帽先生,雖然說話有些刻薄,卻在沙漠裡將水讓給了缺水的提納里。
是個彆扭的好人。
而且他也被迫習慣了跟這種不會說話的人接觸了,這里要點名道姓提一下他那個冤種舍友艾爾海森了。
聽了卡維的話,芙寧娜對散兵的印象沒之前那麼差了。
她撥弄著茶杯,嘟囔道:「那傢伙性子也太彆扭了吧。」
朝霧愛把點心往芙寧娜那裡推了推:「你們有沒有聽過一個詞?」
卡維好奇:「什麼詞?」
朝霧愛衝散兵離開的方向咧嘴:「傲嬌。」
這兩天沉迷衝浪的行秋和芙寧娜立馬反應過來:「確實啊!如果把他代入成傲嬌大小姐就一點都不違和了。」
見其他幾人不理解傲嬌的定義,朝霧愛幾人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的解釋了一下傲嬌的定義,並舉例了很多傲嬌的經典語句,以及解讀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