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還經常口苦口乾?」司禮禮問。
「對對。」荊太太連忙點頭。
「我給你把把脈吧。」司禮禮伸出手。
「好好——」荊太太求之不得,把手放在了桌子上。
摸過脈她又讓荊太太伸出舌頭,舌尖紅,舌苔黃膩,再結合弦脈和目黃,口苦口乾,口臭屁多等症狀,這是典型的肝膽濕熱證。
這個問題按說不難治啊,一般中醫都能把出來,她不解,問道:「你沒去看過醫生嗎?」
「看過,」荊太太有些不好意思,「不過我不愛喝苦藥湯子,倒是吃過中成藥,只是我這毛病總是斷不了根,不吃藥就犯。」
「是不忌嘴吧?」司禮禮問。
荊太太訕笑:「顧太太你可真神,啥也瞞不過你。」
「愛吃什麼?肥膩?辛辣?還是寒涼食物?」
「喜歡涼的,冬天也喜歡涼的,」荊太太絲毫也不隱瞞,「就現在這溫度,我要是不喝冰水吃冰激凌簡直沒發過,」她攪了攪自己的咖啡杯,「你看,我這咖啡都是冰的,熱的根本喝不成。」
「你平時都有什麼愛好?」司禮禮覺得自己問的還不夠直接,又解釋道:「我是說你除了吃飯睡覺外還幹些啥?」
「幹啥?」荊太太蹙起眉頭,晃了晃身子,「你看我這體型,哎,平時就愛躺著刷視頻。」
「她啊,」楚蘊笑道,「珠寶,服飾,包包都是送上門,讓出去逛街難如上青天。」
「哎呀,你以為我不願意去,」荊太太抱怨,「我這一生的肉,動一動不是一身汗就是腰酸背疼。」
「讓你減肥你不樂意,怪誰?」楚蘊嗔怪。
「那是減肥嗎?」荊太太一臉的不贊同,「那是自虐,吃的比貓食還少,上午下午各運動兩個小時,反正我是受不了。」
「你這毛病不用吃藥,」司禮禮聽了兩人的對話,對荊太太的情況有所了解,「我給你說個法子,堅持一個月,保管你不但口臭出虛恭的毛病沒了,就連寒涼食物也能戒掉。」
「真的?」荊太太大喜,「快,快給我說說。」
「把你家的傭人全部辭退,家務活兒,花園裡的草坪和綠籬的修剪,家裡所有的活兒都由你來做,每天晚上再去跳廣場舞。」司禮禮平靜地說道。
「啊?」荊太太認為司禮禮在消遣她,面色難看,卻礙於其顧太太的身份不好當場發火。
「我說真的,」司禮禮見她臉色不虞,知道她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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