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長長的嘆氣，「事實上，泰勒一直在否認證據的正當性，你也知道，那算是盜攝的證據。」
「學生體內的迷藥呢？」澤菲爾有些憤憤不平。
「檢測結果出來得太晚，已經過了有效檢測時間，在他們體內查不到迷藥殘留了。」蝙蝠俠眉頭緊鎖，語氣中滿是不甘。
澤菲爾一拳砸在桌子上，「怎麽能這樣？他們明明罪證確鑿！那些人就該被關進監獄，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蝙蝠俠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計算機屏幕前，上面還閃爍著關於泰勒案件的各種數據。
「泰勒背後的勢力盤根錯節，他們在暗處運作，試圖干擾司法程序。而且，他們請了頂尖的律師團隊，專門鑽法律的空子。」
澤菲爾咬著牙，眼中滿是怒火，「難道就這麽放過他們？那些被傷害的學生怎麽辦？他們的遭遇誰來負責？」
「我已經在找之前失蹤學生的證據了，如果還可以找到，那麽就能作為一個重要證據。」
「他們估計已經死了吧，屍體也不會留在哥譚了，而他們的一部分可能就在另一些權貴的身體裡，你是不會有機會的。」澤菲爾很清楚這一點。
「仍有希望，我們不能放棄。」蝙蝠俠啞聲答道。
澤菲爾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我能做些什麽？我不能就這麽看著這些壞人逍遙法外。」
蝙蝠俠轉過身，看著澤菲爾，眼中閃過一絲讚許，「你繼續關注學校那邊的動靜，說不定泰勒的人還會有下一步行動。我會在暗中調查他們的資金流向和人脈關係，這些非法勾當背後，肯定有巨大的利益鏈條在支撐。」
澤菲爾點頭，「好，我會留意的。對了，那些學生現在怎麽樣了？」
「大部分學生已經回家，和家人團聚了。還有幾個受到驚嚇比較嚴重的，正在接受心理治療。」蝙蝠俠的聲音低沉，透露出對學生們的關切。
「希望他們能儘快從這場噩夢中走出來。」澤菲爾喃喃道。
事情並沒有他們想像的這麽簡單，戈登再一次點亮了蝙蝠燈。
戈登局長點燃了一支煙，有些無奈的看著蝙蝠俠：「泰勒校長的案子不太妙。」
「我知道。」
「不，是檢察院那邊。」戈登壓低了聲音。
蝙蝠俠瞳孔微縮。
「那邊退回補充偵查了。」
「說下去。」
戈登深吸一口煙，緩緩吐出煙霧，神色凝重地說：「檢察院那邊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里質疑整個調查過程存在程序瑕疵，還附上了一些模糊不清的照片，暗示我們辦案不公，與你存在不正當的合作關係。」
蝙蝠俠的眼神瞬間銳利如鷹，周身散發著冷冽的氣息，「這是他們的手段，想干擾司法進程，讓泰勒脫罪。」
「我也這麽覺得，」戈登皺著眉頭，滿臉憂慮，「但這封信在檢察院內部掀起了波瀾，一些人對我們搜集的證據起了疑心，要求退回補充偵查，仔細核實每一個細節。」
蝙蝠俠沉思片刻：「我們不能被牽著鼻子走。詹姆斯，你在警局內部調查匿名信的來源，我從其他方向找更多鐵證，讓他們無法狡辯。」
戈登掐滅菸頭，用力點頭：「好，我這就去查。這段時間，你們也要小心，對方不會善罷甘休。」
夜巡結束後，蝙蝠俠想了想，還是將相關消息分享給了澤菲爾，畢竟，羅賓應該也聽到了他與戈登的交談，誰知道他會不會第一個就告訴澤菲爾呢？
還不如主動點。
「檢察院？」澤菲爾眯了眯眼。
「別衝動。」
「我可沒有衝動，不過看起來蝙蝠俠和羅賓在這裡面不好使了，該布魯斯·韋恩出場了。」
「看起來你有了新計劃？」
「最近我正在進行一個課題研究，還請布魯斯叔叔幫我聯繫幾個檢察官做訪談，當然，我們還需要進行實習，我想，去檢察院也是個不錯的選擇。」澤菲爾燦然一笑。
布魯斯看著澤菲爾那狡黠又自信的笑容，心中不禁對這個年輕人的勇氣和智謀感到讚賞，這麽一看，這個表情還挺眼熟的，只是他一時有點想不起來在哪見過，現在他心中更多的還是擔憂：「檢察院可不是那麽好混進去的，他們內部級別森嚴，審查嚴格，而且你不知道還有多少隱藏的敵人在暗處。」
澤菲爾聳聳肩，一臉輕鬆：「放心吧，蝙蝠俠，我不會貿然行事。我會先以課題研究的名義，通過韋恩集團的關係，光明正大地接觸那些檢察官。在訪談過程中，我會留意他們的言行舉止，說不定能發現一些蛛絲馬跡。而且，實習期間我也能深入檢察院內部，搜集更多信息。」
蝙蝠俠思索片刻，覺得這個計劃雖然冒險，但也不失為一個突破口。
「你需要我提供什麽幫助？」
澤菲爾眼睛一亮，「我需要外援，羅賓就可以，有消息我也會跟你說的，當然一些小東西來輔助調查——我的最近用完了，小型竊聽器、微型攝像頭，還有能快速分析數據的工具。另外，我還需要你幫我篩選出與泰勒案件相關度最高的檢察官，這樣我就能有的放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