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菲爾有些不解：「什麽意思？我不是很清楚這個童謠。」
迪克停下腳步，神色凝重地看向澤菲爾：「哥譚流傳著一個古老的童謠，它在哥譚的黑暗角落裡悄悄傳唱了數百年。『當心貓頭鷹法庭，時刻監視你出行。暗處窺望哥譚市，藏於矮牆閣樓間。居於家中他同在，臥及床間他亦存。萬莫提及他名號，利爪將你頭來尋*。』說的就是貓頭鷹法庭。」
提姆則表示：「這個組織極其神秘，據說他們從哥譚創建之初就存在了，幾百年來一直隱藏在幕後，操縱著這座城市的許多重大事件。他們就像一群隱藏在黑暗中的幽靈，沒有人真正知道他們的成員都有誰，也不清楚他們的總部究竟在哪裡。」
迪克看了一眼蝙蝠洞的數據，接著說下去：「傳說中，貓頭鷹法庭擁有龐大的財富和資源，他們培養了一批被稱為『利爪』的殺手，這些殺手身手高強、冷酷無情，是法庭執行各種黑暗任務的工具。而且，這個組織手段殘忍，任何敢於威脅到他們利益的人，都會在無聲無息中消失。」
澤菲爾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憂慮：「如果真的是貓頭鷹法庭在背後搞鬼，那事情遠比我們想像的還要棘手。他們既然能製造出這些怪物，肯定還有更大的陰謀。」
「是啊，如果真是貓頭鷹法庭在背後搞鬼，那事情就麻煩了。這個組織在哥譚隱藏了數百年，勢力龐大，而且手段極其殘忍。」迪克語氣沉重地說道。
「他們一直隱藏在黑暗中，操控著哥譚的許多重要事務，這次製造怪物，他們到底想干什麽？」澤菲爾皺著眉頭，眼中透露出一絲憂慮。
「不管他們想干什麽，我們都不能坐視不管。」傑森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第121章 利爪
迪克仔細看了看文檔，終於下定決心。
「好吧，我知道去哪裡找消息了，祝我好運吧！」
說完，就趕著兩個小孩去睡覺了。
他轉頭看向澤菲爾，兩人對視，沒有人移開。
還是迪克先撤回了視線：「你也應該去休息了，你是氪星人，但不是可以不睡覺的超級人。」
澤菲爾輕笑一聲：「你可以成為夜翼，我為什麽不能成為超人？」
「你做好篡位的打算了？我覺得蝙蝠俠是第一個不同意的。」
「你可真了解你爸。」
「那可是我最親的人啊。」
「所以你提防我，害怕我傷害他。」
啊，迪克的試探終於來了。
澤菲爾第一次對於自己的敏銳這麽痛恨。
「我……」迪克沒有多說了，但是澤菲爾讀懂了一切，是的，理查德害怕自己傷害他的父親。
但是是因為什麽？
「因為我是卡爾的學生？」他望著他。
迪克有些無奈：「小菲，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們一起經歷了這麽多，沒想到讓你更加警惕我。」
「小菲，我……」迪克一時語塞，他看著澤菲爾，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有愧疚，也有無奈，「我知道我們一起經歷了很多，可蝙蝠俠……他對我來說太重要了。我見過了傷害蝙蝠俠的超人，我只是有些害怕，我害怕你也會變成那樣，到時候傷害到他。」
澤菲爾微微皺眉，但是也明白了他們的分歧所在，也算是人之常情，可是自己為什麽會難受呢？
他有些迷茫，他不知道。
「你覺得我會因為老師的意志就傷害他？就傷害哥譚？迪克，在你心裡，我就是這樣的人嗎？」
「不，小菲，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信任你，真的。」迪克急忙解釋，「只是蝙蝠俠他背負了太多，哥譚也已經千瘡百孔，我不能再讓任何可能的威脅靠近他，靠近這座城市。」
「你跟你的父親真像，愛護著家人，似乎是在保護他們，但是其實是極強的掌控欲。不過，我和老師不一樣，我不會像他那樣。」 澤菲爾的語氣堅定，「我來到哥譚，是為了守護這裡，和你一起，我希望哥譚可以變得更好，我不希望有我見過的悲劇發生。我知道你對蝙蝠俠的感情，我又何嘗不尊敬他，也願意守護哥譚呢？」
迪克沉默了片刻，緩緩說道：「我知道，我也一直在努力讓自己相信你。只是這件事在我心裡已經糾結太久，難免會有些……」
「沒關係，我理解你的擔憂。」澤菲爾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希望以後，你能真正地信任我，我們是並肩作戰的夥伴，不是嗎？」
「當然，我們是夥伴。」迪克走上前，拍了拍澤菲爾的肩膀，「從現在起，我會試著放下這些顧慮，和你一起面對接下來的挑戰。」
澤菲爾微微點頭，兩人之間的氣氛漸漸緩和。
但是他知道，迪克是騙人的，他已經察覺到了自己的危險，應該跟他的蝙蝠老爸一樣，估計已經列了很多計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