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秀之助眼中有些迷茫,輕輕呢喃一聲:「幻術?」
「你小子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二狗不是跟你講了嘛。」千夏鄙夷地瞅了對方一眼,隨後解釋道:「寫輪眼其中一個能力就是幻術,只需要跟寫輪眼對視大腦就會被注入幻術,從而進入施術者創造的世界當中。」
「創造的世界?」上杉秀之助聽到這裡眼睛一亮,他連忙湊上前用灼熱的視線看向千夏問:「那創造的世界裡可以出現死去的人嗎?」
「肯定能啊。」千夏被對方灼熱的視線激得渾身一抖,似乎想到什麼,她趕緊提醒道:「幻術說白了就是假的,讓你處於幻覺中,不是真的能把死人復活,所以不要瞎想。」
要是真能把死人復活了,那我們的寫輪眼就不是三大瞳術之一了,而是忍界頂級瞳術,什麼白眼,那都是渣渣了。
「假的?」上杉秀之助的眼眸立刻暗了下去,整個人都顯得有些失落。
千夏奇怪地看了對方一眼,猜測這傢伙應該是有一個很重要的人死去了,她想要復活對方。
別開玩笑了,要是自己會復活技能,早就把爸爸復活了,還用得著讓爸爸一直當貓貓?
不過,失去親人的滋味她非常清楚,剛剛失去爸爸的那一陣讓她的生活充斥著迷茫,她一度想要自我了結,反正自己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再死一次又何妨?
可是,她還有伯父在,若是自己真的死去了,伯父會崩潰的吧?換做是自己也一樣,若是同時失去爸爸和伯父,自己也會瘋掉的。
所以,那一段迷茫的日子她一直壓抑著自己,空閒之餘就喜歡望天,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抒發自己的情緒。
好在,爸爸回來了,即使變成了一隻貓貓,但是他終究是回來了,他們一家人還是整整齊齊的。
沉默許久的上杉秀之助突然開口了,他的眼神難掩著憂傷和懷念,那是對於死去親人的懷念。
「其實我的母親也是忍者,我擁有一半忍者的血脈。」講到這裡,他的眼神裡帶著驕傲與自豪,即使在貴族中,這根本就是另類甚至低賤的存在,可是他依舊驕傲著自己有忍者的血脈。
千夏對此有些詫異,她以為對方就是個單純的普通人,頂多就是頭銜比別人尊貴一些。
上杉秀之助繼續說道:「我的母親來自羽衣一族,是一個很強大的忍者,不過因為是忍者的關係,她甚至都不能以側夫人的身份自居,只能無名無分的跟著父親。」
千夏瞭然地點點頭,轉生到這個世界她也是知道一些的,這個世界的貴族鄙夷忍者,平民恐懼著忍者,忍者的地位甚至不如普通群眾,即使他們擁有可以毀滅世界的力量,地位卻依然是最低等的。
對於這一點,千夏是非常不理解,擁有這麼強大力量的他們完全可以做到幹掉一個國家,推翻大名自己上位,甚至是靠著力量統一全世界都沒問題,畢竟拳頭就是硬道理。
可惜,大家似乎都沒有這個意識,只想著用自己的力量去接任務賺錢養家,這究竟是什麼樸素的想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