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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面宿儺不會無緣無故出現,雖說山林中心的妖氣給他帶來助力,但五條悟和藏馬在場,不論怎麼看他都贏不了的樣子,但他卻魯莽地現身,大張旗鼓地搶奪身體,還與五條悟藏馬兩人小小幹了一架。

他一定有什麼目的。

伏黑惠顯然也想到了這個,他囁嚅了半天,還是覺得不應該隱瞞自己的老師,終於開口說道:「兩面宿儺……似乎對我的術式很感興趣,他想看看我的影法術開發到什麼程度了。」

這個說法出乎意料,五條悟與藏馬對視了一眼,隔著眼罩也看不清五條悟的眼神,但藏馬猜測他一定也很意外。

「你的術式有什麼特殊的嗎?」藏馬不確定隨意詢問咒術師的術式是否有什麼忌諱,所以問的相對比較保守。

伏黑惠看向了五條悟,猶豫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但五條悟並不覺得為難,他雙手支在桌上托著下巴,輕鬆地說道:「 [十種影法術]最特殊的地方應該就在於它是傳說中唯一可以殺死[六眼]的術式哦~」

他輕而易舉地把自己的「弱點」說了出來。

但是能被說出來的絕對不會是這個人的「弱點」。

藏馬微微蹙眉,不解道:「[十種影法術]可以殺死[六眼]?」

他語氣里質疑非常明顯,這對於任何一個咒術師而言都可以視作為一種挑釁,但伏黑惠相反,他只是有點臉紅,把求助的視線遞給了自己的老師。

五條悟這才接了下去:「歷史上五條家曾經有一位繼承了六眼和無下限的家主在御前比武時,與當時十種影法術的持有人大幹一場,最後……」

五條悟停頓了一下,雙手展開,臉上出現稍許癲狂的表情:「同歸於盡啦。」

[無下限術]和[十種影法術]的愛恨情仇在咒術界不是秘密,眾所周知兩人算是宿命論意義上的敵對關係,怎知這一代的六眼不走尋常路,在十影很小的時候就將他領到了身邊,間接養育了對方九年。

藏馬想了想:「所以[十種影法術]還有殺手鐧?」他看過伏黑惠施展術式,從術式本身而言可塑性很強,但如果說這種術式可以對抗[無下限術] ,藏馬覺得是天方夜譚。

五條悟沒有賣關子:「好啦,這也不是秘密。十種影法術中最強的式神魔虛羅從未被調服過,以至於他的用法演變成了在面對無法戰勝的敵人時,強行開啟多人調服模式,讓自己、敵人還有式神混戰,拼一個同歸於盡的結局。」

藏馬露出了一個瞭然又有些矛盾的表情。

「那個式神的能力比較特殊,雖然相比起來還是[無下限術]更強,但那種調服模式是沒有時間限制的,這也就意味著只要人類的體能和咒力耗盡,就分出勝負了。」

藏馬隱隱抓住了什麼重點,陷入了自己的思緒:「兩面宿儺可能覬覦這個術式。」

五條悟順著藏馬的思路說道:「術式刻印在軀體上,虎杖學不會[十影] ,惠也無法成為宿儺的受肉。」

藏馬疑惑:「完全不可能嗎?」

五條悟這次認真思索了一下,遲疑了:「雖然我很想給你確定的答案,但畢竟虎杖的存在已經超越了認知,所以……」

他停頓下來,猛然間意識到藏馬的猜測並非毫無可能,因為他不是咒術師,反而以旁觀視角俯視著眼前的局面。

氣氛一瞬間有些僵持,藏馬左右顧視,出聲緩和:「不用太擔心,也可能是別的原因。」

他提供了新的思路。

「#039影子#039是一種很特殊的能力,海藤優有個朋友叫做城戶亞沙斗,他在蟲寄市事件中覺醒了有關#039影子#039的能力,凡是被他踩中#039影子#039的人都無法動彈。」

這個人五條悟有印象,在自己與海藤優交鋒的那次,也是這個叫城戶的冒冒失失踩住了自己的影子,雙方才有了短暫的交手。

藏馬繼續說道:「他曾經和我提到過一件事。在蟲寄市事件中,他被敵人麻痹神經無法動彈的時候,他的影子沾取他的鮮血,在地面上書寫了敵人的信息。」

五條悟和伏黑惠同時把視線投向了藏馬。

藏馬回憶道:「城戶亞沙斗對戰鬥並不熱衷,那個時候也剛剛覺醒能力,並未系統地開發過自己的能力,但在那一刻,他卻覺得他的影子仿佛突然#039活#039過來了一樣,影子對他說#039如果你不能行動,那麼拜託,讓我動吧#039。」

語畢,坐在對面的伏黑惠緊張地咽了口唾液,他意識到藏馬暗示了一種極為可怕的猜測……

五條悟:「不得了啊,你是在暗示#039影世界#039存在具有意識的生命體嗎?或者說另一個#039自己#039?」

白髮六眼假模假樣地打了個寒顫:「好可怕。」

雖然的確有些駭人聽聞,但還夠不上讓人類最強膽戰心驚的地步,藏馬無視了五條悟的裝模作樣,回頭 對伏黑惠說道:「#039影世界#039的假說非常多,目前不用過於擔心兩面宿儺,至少他覬覦的東西得等到你足夠強大才行。」

藏馬的話給今天的行程落下了最後一筆,在憂心忡忡的情緒中,伏黑惠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而五條悟只是沉默地看著他的背影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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