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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番外後日談

雖然缺少了兩人,但戰後的處理工作還是在順利進行著,大霧散去之後,澀谷中的普通人也隨之出現,好在都陷入了昏迷,要不然會引發大面積的恐慌吧。

大霧散去後的第三天,東京各大醫院依舊人滿為患。

恢復真實姓名的降谷零站在東京醫科大學附屬醫院頂層的會議室里,透過落地窗俯瞰下方擁擠的急診入口。救護車的紅燈在陽光下依然刺眼,醫護人員推著擔架在人群中穿梭。三天過去了,澀谷區發現的昏迷者數量已經超過兩千人,整個東京的醫療系統都在超負荷運轉。

「降谷先生,這是最新的統計數據。」風見裕也推門而入,將一疊文檔放在會議桌上,眼鏡後的雙眼布滿血絲,「目前已有1873人甦醒,其中大多數除了輕微脫水和疲勞外,沒有其他身體損傷。」又是澀谷事件又是抓捕還在逃跑的黑衣組織,風見裕也感覺自己快被榨乾了。

降谷零轉過身,拿起文檔快速瀏覽:「記憶缺失的情況呢?」

「普遍存在。」風見裕也調整了一下眼鏡,「約95%的甦醒者表示對10月31日黃昏到11月1日凌晨這段時間完全沒有記憶,就像被憑空抹去了一樣。」

「剩下的5%呢?」降谷零敏銳地捕捉到關鍵數據。

風見裕也的臉色變得凝重:「這就是問題所在。有幾名甦醒者表現出不同程度的創傷後應激障礙症狀,他們似乎……記得些什麼。」

降谷零的指尖在文檔上輕輕敲擊,發出規律的聲響。窗外,又一架醫用直升機降落在醫院頂樓的停機坪,螺旋槳的轟鳴聲透過玻璃傳來,模糊而遙遠。

「安排一下,我要親自見見這幾個人。」

一個女生蜷縮在病床角落,雙手緊緊抱住膝蓋。她二十出頭的樣子,原本應該青春洋溢的臉龐現在蒼白如紙,眼睛下方是濃重的黑眼圈。當降谷零和風見裕也走進病房時,她像受驚的動物般劇烈顫抖起來。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她尖叫著,抓起枕頭擋在面前,「我什麼都沒做!不是我殺的!」

降谷零停在病床兩米外,緩緩舉起雙手示意自己沒有威脅:「吉田小姐,我們不是來逮捕你的。我是警察廳的降谷,只是想了解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晚上?什麼晚上?」吉田的眼神飄忽不定,聲音忽高忽低,「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求求你們走吧……」

她的指甲深深掐入枕頭,指節發白。降谷零注意到她右手手腕上有一圈奇怪的淤青,形狀像是被人用力抓住留下的指痕。

「吉田小姐,你手腕上的傷是怎麼來的?」降谷零儘量放柔聲音問道。

她動作突然停滯,她的瞳孔急劇收縮,嘴唇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他……他抓住我了……他說……我們一個都逃不掉……」

「誰抓住你了?」降谷零向前邁了一小步。

「啊啊啊——!」吉田突然發出撕心裂肺的尖叫,整個人從床上彈起來,瘋狂地撞向牆壁,「走開!走開!他來了!他在看著我!」

醫護人員聞聲衝進病房,迅速給她注射了鎮靜劑。降谷零和風見裕也被請出病房,隔著玻璃,他們看著吉田在藥物作用下逐漸平靜下來,但她的眼睛仍然大睜著,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嘴唇無聲地蠕動著。

風見裕也小聲說:「她在說什麼?」

降谷零凝視片刻:「好像是『原諒我』。」

接下來的兩周,降谷零陸續走訪了其他幾名異常反應者。每個人的表現都大同小異——極度的恐懼、片段性的記憶閃回、對警察的過度反應。

這些是對龍彥動手的人,他們往後的生活都要沉浸在自己殺了人要被警察抓走的恐懼中,一夜一夜的噩夢中。

*

黑衣組織被全面圍剿,雖然還有殘黨,但警方已經在追捕了,柯南服下了解藥,變回了工藤新一,在龍彥的遠程建議下,和小蘭坦白了事件的全部過程,就是他有沒有被揍就不得而知了。

新一在五條悟發來合照刺激後,找了一個時間聲勢浩大的和小蘭表了白。

初夏的微風輕拂過米花中央廣場,噴泉的水珠在陽光下閃爍著鑽石般的光芒。工藤新一站在用玫瑰花瓣鋪成的心形中央,西裝筆挺,領帶卻因為緊張而有些歪斜。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面前的女孩身上——毛利蘭,他的青梅竹馬,他從小到大唯一愛過的女孩。

「小蘭,我……」新一的聲音有些顫抖,他深吸一口氣,「從四歲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特別的。雖然這中間發生了太多事,我變成了柯南,隱瞞了你那麼久……」

小蘭的眼眶已經泛紅,她咬著下唇,手指不自覺地絞在一起。身後園子的起鬨聲、父親毛利小五郎的咳嗽聲,全都變成了背景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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