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早已不在那裡,還是念舊情的關注著所有人的動向,龍彥大人真是……
聽到聲音停了的龍彥回頭看了看臉頰微紅的崎原花梨,就知道她又開始幻想什麼了,無奈的搖搖頭,開口把她拉回現實:「白龍教發展的怎麼樣了。」
自從在坂上敬二那裡自爆,知道白龍教之後,它也自然而然的歸到了每周匯報裡面。
崎原花梨反應過來之後,尷尬的輕咳了一下,「白龍教擴展的愈發強大了,不過很多愚民因為沒有見過龍彥大人,所以並沒有加入。」
這是個好消息呢,還是個壞消息呢,龍彥點著下巴思考著。
「『窗』中融入了不少我們的人,只是那位引薦坂上敬二的先生近日不見了。」崎原花梨還是很感謝這位先生的,如果不是他開的頭,白龍教不會發展這麼迅速。
看來最近那個傢伙不在『窗』啊,還想著親自就見見他的龍彥,暫時歇了心思。
雖然對方不見了,但還是要提醒一下明顯對對方有好感的崎原花梨,「那個人有問題,再遇到及時告訴我。」
崎原花梨毫不懷疑真假,全身心的信任著自家大人。
那邊朗姆還在因為龍彥的冒犯生氣,在想要打電話命令手下比較有用的波本給龍彥穿穿小鞋,但在手即將點下發送鍵的時候,瞬間冒出一身冷汗。
手機屏幕上赫然是一個匿名信封,還伴隨著種花那邊特有的二胡聲,在嘗試刪除無果後,他打開了那個信。
【致朗姆醬
我就知道你要搞小動作,你猜猜我能用多長時間找到你^^
Sambuca】
看到這個消息的朗姆一個手抖把手機掉到了地上,即使屏幕碎裂也沒有在意,在二胡陣陣淒涼的背景音里,朗姆老人家險些昏厥。
「大人什麼時候愛聽這種音樂了?」
「噓,議論朗姆大人你不要命了?」
門外剛剛開口的那位保鏢撓了撓頭,不再說話。
*
在收到朗姆「友好接近桑布卡」的消息時,波本安室透遲疑了一瞬,他有聽說組織最近熱度很高的新人。
可惡的組織!別再霍霍祖國的花朵了!收集對方數據的同時,安室透也不忘罵黑衣組織。
夜色深沉,霓虹燈在玻璃杯上折射出迷離的光影。波本——安室透坐在吧檯前,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杯壁,琥珀色的威士忌在燈光下泛著微光。
貝爾摩德坐在他旁邊,紅唇微揚,指尖夾著一支細長的女士香菸,煙霧繚繞間,她的眼神帶著幾分玩味。
「真是稀奇,波本居然會主動找我喝酒。」她輕笑一聲,吐出一縷煙圈,開玩笑似的說道:「怎麼,終於被我的魅力征服了?」
安室透笑而不語,並不準備回答這個問題。
「真是無情啊。」她故作遺憾地搖頭,隨即眯起眼睛,「那麼,這次想打聽什麼?」
安室透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輕輕晃了晃酒杯,冰塊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他故作隨意地開口:「聽說組織最近來了個有趣的新人?」
「哦?」貝爾摩德挑眉,紅唇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你是說……桑布卡?」
安室透沒有否認,只是微微側頭,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貝爾摩德低笑一聲,指尖輕輕點了點菸灰:「那孩子……確實挺特別的。」她頓了頓,眼神略帶深意,「能在琴酒面前活下來,還讓他親自帶回來的人可不多。」
「聽說他獲得代號當天就幹掉了朗姆的人?」安室透狀似漫不經心地問道。
「呵呵,消息挺靈通的嘛。」貝爾摩德笑意更深,「那孩子對琴酒可是忠心耿耿,朗姆想拉攏他,結果他連眼睛都沒眨一下,直接把人解決了。」
安室透眸光微閃,語氣依舊平靜:「年紀不大,膽子倒是不小。」
「膽子?」貝爾摩德輕輕搖頭,眼中閃過一絲興味,「與其說是膽子,不如說是……瘋狂。」她壓低聲音,「那孩子對死亡毫無畏懼,甚至可以說,他渴望死亡。」
安室透的手指微微一頓,心底泛起一絲冷意。
「琴酒居然會容忍這樣的人在身邊?」他試探性地問道。
「誰知道呢?」貝爾摩德聳聳肩,「或許是因為他的能力確實出眾?」
安室透沉默片刻,隨即輕笑一聲:「看來組織里又多了一個危險人物。」
「怎麼,波本對他感興趣?」貝爾摩德似笑非笑,「小心點哦,那孩子可不是什麼善茬。」
「只是情報收集而已。」安室透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掩去眼底的思緒。
貝爾摩德盯著他看了幾秒,忽然湊近,在他耳邊低語:「如果你真想接近他,或許可以從他的『愛好』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