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停下車審視的看著累,隨後他笑了出來,「你知不知道你的話也會被當成臥底?」
累挑了挑眉,「那你會告訴琴酒大人嗎?」
安室透眼睛彎了一下,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為了報答你替我瞞著,我也替你說一回慌。」
「那就說好了,現在可以去吃好吃的了吧。」
「遵命。」
***
「給你,安室先生做的三明治,超級好吃的。」
回到琴酒的安全屋後,累貼心的給琴酒投餵了安室透的愛心夜宵。
「安室先生,你是說波本?」琴酒有些嫌棄的接過三明治,波本那傢伙還會做飯?
他不會下毒了吧,琴酒看著累期盼的眼神拒絕的話終究沒有說出口,他嘗試的咬了一口。
「怎麼樣?」
「還不錯。」琴酒沒想到波本的手藝還不錯,「你們這次任務做的不錯,波本已經向我匯報過了。」
「有我在嘛,肯定沒有問題。」累拍拍胸脯,一臉求誇獎的樣子。心中也是鬆了一口氣,安室先生還是很靠譜的。
琴酒嗤笑一聲,「既然你的任務已經做完了,就回你該去的地方吧。」
「欸?!該去的地方?我們不是說好了在一起嗎?」
琴酒眉頭微挑,「誰跟你說好了,回你的選拔賽訓練基地去,有任務會有人聯繫你。」
「我們不可以在一起嗎?」
累眉眼都耷拉下來,看起來蔫噠噠的。但是心狠手辣的琴酒不為所動只冷冷的說:「不可以。」
「好吧,也不知道進行到哪一步了。」累非常了解琴酒說一不二的性格,只要他做了決定沒有人可以說動他。
回去也好,前輩們一定很擔心他。
當累回去之後,果然受到了真田弦一郎和切原赤也的熱情問候?
累跪坐在地上,切原和真田站在他面前怒目而視。
累舉起手弱弱的說:「我真的不能告訴你們。」
「不能告訴我們?幸村去問過你的家人了,他們根本就沒派你去做什麼任務,對面有槍你還敢往前沖,你不要命了是嗎?」
真田弦一郎的聲音在空曠的屋子裡甚至有了回音,累抑制住想要捂住耳朵的衝動,切原赤也離真田更近一些,被震的頭髮都豎了起來。
「真田副部長我真的沒法解釋,但是我這不是沒事嗎。」
「你還想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