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整整大半年的時間,搜集了傅竹遠欺壓百姓,聯合土司,意圖不軌的罪證。當地的鎮守太監也出面作證,說傅竹遠自從到了雲南之後就作威作福,要吃要拿,弄得百姓怨聲載道,官員頭疼不已。
「傅伯伯根本不是那樣的人!他為官一向清廉,根本不可能去盤剝百姓!」
卓全重重地拍了下桌子。
「可是你哥哥是那種會隨便攀扯別人的傢伙麼?」
阿彪遞上茶杯。
「也不是……」
卓全接過杯子,頹喪地低下頭。
這才是讓他最想不通的地方,他的大哥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刀口向內對付自家人。
「而且確實從傅家查抄出來不少東西不是麼?傅家再有錢,傅大人的俸祿也是有限的。再說銀子又不長腿,還能自己跑到傅家的庫房裡去?」
官兵衝到卓府尋找證據的那天,傅竹衣坐在輪椅上,看著禁軍們把一個個沉甸甸的箱子從庫房裡搬出來。打開箱子,看著裡面一打打堆放整齊的銀錠,傅竹衣絕望地閉上雙眼。
大理寺的人一口咬定,傅竹遠貪墨,她女兒傅竹衣一定知曉,說不定還參與其中。至於那位薨逝的娘娘是否知曉……礙於皇家顏面,就不好說了。
「我大哥天天在大理寺辦案,根本不著家。他,他連我二哥失蹤都不怎麼管!他還是我大哥麼?」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卓全的心腸本來就比一般人要來的柔軟,一想到傅家如今的淒風苦雨,想到自己家裡那兩個神秘的哥哥,兩行清淚不由自主地落了下來。
「為什麼會這樣呢……到底哪裡出了錯?」
第51章
「這裡到底是哪裡?」
「你到底是誰?」
「放我出去!你知道我是什麼人麼,就敢抓我,放我出去!」
陰暗的小黑屋裡,卓不凡在喊了兩聲後不住地咳嗽起來。他彎下腰捂住嘴巴,手腕上的鎖鏈叮噹作響。
他不知道自己被關到這間屋子裡多久了。
那天是年初二,也是大哥給他批准的「假期」的最後一天。過了這天一直到春闈開始前,自己都沒有機會踏出家門一步。他迫不及待地約上三五好友去西湖上的畫舫遊玩。
大傢伙各自摟著美人,想像著再過兩個月後金榜題名,披紅掛彩打馬遊街之日的快樂,不由得多喝了兩杯。
還有人暢想榜下捉婿的事兒,說三年前的那一榜,英俊年少的探花郎就被捉了。誰知道岳丈家裡雖然富貴,新娘卻是個馬臉。如今三年過去,生下兩個孩兒,一個比一個臉長,讓人不忍猝睹。
「不凡兄,若是有人來捉你,千萬要看清楚丈人的長相。若丈人長得英俊,女兒或許標誌。若丈人五大三粗,他家小姐恐怕也好看不到哪裡去。別是個母老虎就好了。」
席間有人笑道。
「他又不傻,難道還不會跑麼?」
倚靠在卓不凡懷裡的花娘用扇子捂著嘴笑。
美人既香又軟,卓不凡忍不住掰過她的面孔重重地香了兩下。
「按照我們卓兄的人才,做駙馬都不為過吧。什麼母老虎,真是一派胡言。」
「又胡說了,官家的小女兒今年不過五六歲,還是個小小姑娘呢。」
幾人越扯越沒邊,竟然拿皇家之事開涮。
「你們都不知道?官家有個大女兒,是良妃娘娘生的,算來今年十七八歲,正當妙齡。」
「都沒聽說過。」
對方搖頭。
「聽說那位公主生下後不久,太后就大病了一場。鳳凰寺的惠景大師說公主八字奇特,未成人之前不宜在宮中居住。不然不是自己夭折,就是連累父母親人。所以這位公主滿月之後就出宮,被養在了一間皇家尼庵中。如今也到了婚嫁的年紀。不是今年,就是明年,皇家就要為她招婿了。」
他說著,用胳膊肘捅了捅身邊的小胖子監生,「是有這麼回事吧?」
「唔……」
小胖子余康點點頭,興致不高。
「怎麼了?」
「我姐姐……」
余康欲言又止,「嗯,是有這麼位公主。聽我姐姐說太后正在張羅親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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