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這裡,也是柔軟的。
還是平滑的;沒有胡茬、乾淨的;
非常好親的......
唇下之人動了下,貼上的肌理一瞬變化,櫻唇被某種力道急切包裹,鼻樑撞上一堵堅牆。
朱時宜吃痛想躲,卻被潘岳扣住脖,他微偏首,再次含吻上來。
舌尖輕易撬開牙關蓬勃而來,肆意的、洶湧的、粗莽的、滾燙的,他就像草原里的野獸,不知輕重。
潘岳好像還不知足,抓著她的手翻身向下,脊背陷入柔軟的沙發,海藻般的捲髮順著攤開,胸前身子如烏雲蔽天般侵壓而下,那手抬著她的臉蛋,一刻不停地吻著她。
唇瓣酥意越來越重,齒間水墨愈發纏綿,交織的呼吸更重、更重。
心臟忽升忽墜,胸口又悶又癢,腦袋微微發昏,她止不住地喘。
一聲迷霧似的嚶嚀……
潘岳終於移開唇,她連忙深深吸氣,那抹熱意卻貼上臉側,徐徐下滑,一寸一寸,痒痒的、濕潤潤的。
脖頸一麻,鎖骨如初春開花,心裡的顫欲旖旎凌亂,情難自抑,嬌媚的呢喃越來越軟、越來越密、越來越大。
「啪」地一聲,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寶寶。」潘岳的聲音,有意猶未盡的啞。
臉頰瞬間湧上熱意:「......欸。」
朱時宜意識到,是潘岳關了燈。
她睜開眼,隱隱見著他的輪廓,卻看不見他的眼睛。但她知道,他的眼睛,和她一樣滿是動情。
「叫聲哥哥。」
情動時的聲音最為蠱惑。
「哥哥。」
「再叫一聲。」
朱時宜忽地笑了,她記仇:「你剛才不是讓我別叫了嗎。」
她聽見潘岳吸氣的聲音:「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有隻大手掐住她的臉,帶著點不容置喙的意味。
果然是親了嘴的關係,交換一下肚子裡的心眼,他也學會了耍賴?
「那我叫多了你會不會膩?」
「不會。」
好吧。
「哥哥。」
嘴又被擒住了。
......
喘息平復間,潘岳先行起身,走去廚台倒了兩杯水遞過來,他一直沒有開燈。
......有的事情,不想讓她看見。
她不懂事,他不能也跟著不懂事。
黑暗之中,兩個人端著水、並排坐、一口悶。
......
躺在客房床上。
檯燈投著身影,映在玻璃窗上。窗外雨絲不斷,如春蠶食葉、沙沙作響,浮浮沉沉,泅吻著玻璃窗,像細密潮濕的吻痕,染在屋的肌膚上。
不由憶起那洶洶猛猛的吻、碎碎麻麻的吻......
心第一百零八次快跳。
其實朱時宜確實沒想真的干點什麼*,她只是、單純地、想干點什麼。
......好像她的目的達成了。
隱約間,隔壁臥室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也不知道是不是雨。
潘岳今晚洗過澡了,應該是雨吧。
舒舒服服裹滿身,聽著窗外,濃風更吹、雨聲如笛;
心滿意足閉上眼,朱時宜希望,這雨,能下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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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好,花草明艷。
是潘岳的敲門聲喊醒的她。
勾人的飯菜香沁入鼻尖,肚子合乎時宜叫了兩聲,朱時宜才意識到,已經大中午了。天天睡在小宿舍里的棺材板,翻個身都困難,好不容易睡睡這隨意翻身的柔軟床鋪,她這一覺直接睡死過去,沒有任何意識。
換好衣服出房洗漱,聞著那飯菜香,朱時宜根本沒心思刷牙,叼著牙刷就屁顛屁顛跑進廚房探頭探腦。
「做什麼好吃的呢?」含著牙膏,話也講得含糊。
好在潘岳聽得懂:「可樂雞翅。」
「好好刷牙,」他沒拿鍋鏟的手輕輕推了下她,「這邊油大。」
朱時宜敷衍地往後退兩步,邊刷牙邊看他。潘岳穿著件棕襯衫,換了副無邊框眼鏡,看著很斯文,身上卻掛著件圍裙,有種教授變人夫的感覺。
她心底笑出了花,不小心沒忍住,一口牙膏噴他圍裙上。
朱時宜傻眼,正想道歉,一張嘴,口中的牙膏頗有噴薄之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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