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蔓「啊?」了兩聲才聽清楚她說的話,她湊到姜萊的耳朵,小聲問她怎麼了,又說要陪她過去洗手間。
姜萊看著孟蔓,她一邊說要陪她去洗手間,手還一邊念念不舍地在帥哥的腹肌上滑滑梯,姜萊有點無語,擺擺手道:「玩去吧你,我自己去就得了,馬上回來。」
孟蔓囑咐了一句讓姜萊有事跟她打電話,姜萊於是從人群中艱難地鑽出來,按著指示標往廁所的方向走。
從人群中鑽出來以後稀薄的空氣清新了許多,但是姜萊感覺自己胸悶的症狀卻沒有絲毫緩解,甚至還在加劇,她感覺自己的雙腿好像都開始發軟了。
多年博越群書的經驗讓姜萊的心裡咯噔一下:她不會是被人下藥了吧。姜萊艱難地讓自己的大腦清醒起來,她回憶了一下,剛剛她和孟蔓喝酒的時候是沒有離開過酒的,這點安全意識她還是有的,那難道是有人過來搭訕她們的時候下的藥嗎?
姜萊的後背有些冒冷汗。她不敢去廁所了,換了方向去吧檯那裡坐著。吧檯的燈光比起酒吧里其他地方的燈光要亮很多,而且酒館也在那,相對來說比較安全。酒吧正中心人最多,現在剛好是帥哥在表演,姜萊剛剛就是從那的人群中間擠出來的。
姜萊撥打孟蔓的電話號碼,電話鈴聲響到自動掛斷都沒有人接聽,估計孟蔓已經玩嗨了,連褲兜里手機震動都絲毫沒有察覺。
姜萊感覺自己身體的症狀更加嚴重了,不僅臉頰的溫度更加滾燙,而且身體裡面開始透出一股癢意。姜萊對這種癢意太熟悉不過了,她被沈賀桉故意吊著不給的時候,身體就會像現在這麼渴。
沈賀桉……
姜萊有點慌,她總感覺有眼睛在盯著她,她不敢輕舉妄動,在繼續孟蔓電話的同時,思考著要坐在這裡等孟蔓出來還是進去人群中找她。
手機鈴聲再次響到自動關閉,姜萊看著電話掛斷的頁面,上方剛好彈出一條信息,是沈賀桉發來的,問她回朋友家裡了沒有。
姜萊今天晚上出來酒吧玩的時候跟沈賀桉報備過——看在他說她很乖的份上。沈賀桉又叮囑了她一大堆注意事項,她就沒有見過比沈賀桉還嘮叨的人。姜萊又被他說得心煩,所以一直沒有回覆他。
此刻看到沈賀桉的消息,姜萊好似抓到救命稻草,她的手指在手機鍵盤上敲得飛快,字裡行間已經能夠看得出她的慌張:[我好像被下藥了,怎麼辦。]
消息發出去的那一刻姜萊才發現自己好像只會「那怎麼辦啊寶寶」的那些男的,她在心裡告誡自己要獨立一點,要冷靜一些,可是身體的不適卻讓她感到有些委屈——她不知道這種委屈從何而來,只知道她看到沈賀桉,就知道自己可以委屈了。
沈賀桉的電話幾乎是立刻就撥打了過來,姜萊點了接通,手機聽筒里傳來沈賀桉比平時要嚴肅許多的聲音,低沉到甚至有些凶,開口的一瞬間就讓姜萊條件反射地有些發怵:「你現在在哪裡?」
「我在酒吧裡面。」開口的瞬間姜萊就發現自己的聲音啞了,沙啞到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在酒吧哪個地方?」沈賀桉言簡意賅地問她,聲音依舊冷冽。
姜萊想說沈賀桉好兇,又知道現在不是說這個時候,她只能把這句話給咽下去,眼睛已經紅了一圈:「我在吧檯這裡,這裡比較亮,酒保在這。」
「你朋友呢?她不在嗎?異國他鄉的,她怎麼可以不管你?」姜萊這次恨確信,她確實聽到了沈賀桉對孟蔓的敵意。
姜萊有點莫名其妙,卻知道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她只是老老實實地回答道:「我剛剛跟她說要上廁所,就從表演區出來了,出來後我才發現身體不對勁,打她電話她沒有接,那邊人太多了,我雙腿沒力氣,不敢過去擠。」
「好,你在那裡別動,電話被掛斷,我馬上過去。」
在沈賀桉低沉的、篤定的聲音中,姜萊滿滿冷靜下來。她聽到手機聽筒里有風聲、有汽車駛過的聲音,下一秒她聽到沈賀桉拿遠手機,低聲說了一句英語。
姜萊愣住了。她從來沒有聽過沈賀桉說英文,他說英文的聲音跟平時有點不一樣,更低沉、更有磁性,也更性感。
姜萊感覺自己的身體更熱了,當然心裡也更熱了。她明明已經有了猜測,卻還是不太敢確定地問他:「你來美國了嗎?」
「嗯。」沈賀桉大概是以為她害怕,聲音放軟了一些,輕聲安撫她:「我剛剛下飛機,在這有合作要談……順便看看你。不想打攪你今晚跟朋友的約會t才沒有跟你說。」
姜萊有些反應不過來,她訥訥地「噢」了一聲,又聽見沈賀桉又在安撫她:「很快,乖乖,十分鐘就能到,你坐在那裡不要動,馬上來接你,嗯?」
姜萊的心奇異地冷靜下來,身體的姿勢由剛剛的緊繃變得鬆懈,像是找到了安全感一般。確實是的,姜萊在知道沈賀桉在以後,她就不再害怕,反正不管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沈賀桉總能解決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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