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自己就能把車窗給升上去,但是沈賀桉偏不,偏要讓她升。沈賀桉就是這麼一個討厭的人,他自己有一套教訓人的方法,往常姜萊發脾氣摔東西時,也總是她摔什麼,沈賀桉就讓她把什麼撿起來。
要是她不照做呢,大概率後果會很嚴重。她偷跑去酒吧的事情還沒完呢,姜萊可不敢在這種時候作什麼妖,只能忍氣吞聲了。
沈賀桉有時候嚴肅得像她的父親。
沒錯,姜萊有時候都想把沈賀桉稱呼為自己的父親,而不是帶著情趣意味的daddy啊、爸爸啊什麼的。
畢竟哪個金主會要求自己的情人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這種事情只有父親才會做吧。
還好姜萊對自己的親生父親沒什麼感情,從小也沒感受過父愛,所以才不至於在沈賀桉教訓她時帶入她爸那張令人倒胃口的臉。
沈賀桉開車很穩,姜萊上了一天課又玩了一個晚上,早就累了,沒一會就眯著眼睛睡著,醒來時她正在他們家的地下車庫,身上蓋了車裡備著的粉紅色毛毯。
姜萊側頭看了沈賀桉一眼,他正撥出鑰匙,昏暗的燈光下沈賀桉的側臉顯得很溫柔,雖然穿著一身西裝,但是他卻渾身散發著人夫感,而且因為姿勢的緣故,姜萊感覺沈賀桉的胸肌快要把他的襯衫給撐破了。
姜萊不受控制地咽了咽口水。
人嘛,就那兩個愛好,有人貪財有人好色。巧了,她兩樣都沾。
姜萊的手伸向沈賀桉的褲襠,沈賀桉沒有躲,但是卻臉色淡淡地命令道:「下車,回家再說。」
什麼回家再說嘛,他知不知道什麼叫做春宵一刻值千金,現在不做她等會可就陽痿啦!而且這不是在自家停車場呢嘛,怎麼不算家呢?
姜萊話還沒說出口,已經被沈賀桉的一個眼神看得慫了下去,只能老老實實收回手跟著他下車,而後跟在他身後屁顛屁顛地回家。
沈賀桉住的地方當然是豪華別墅,姜萊一開始來這裡的時候還以為以這個別墅的豪華程度,應該會有兩排傭人一字排開喊她小姐,但事實是並沒有。
沈賀桉家裡並沒有什麼傭人,只有定時來清潔的清潔工和定時來做飯的做飯阿姨,姜萊能見到這些人的機會很少,這一年過去了,姜萊連清潔工的人都沒見過幾回,不過因為她常常在家吃晚飯,倒是經常見到煮飯阿姨。
姜萊現在正在讀大三,課比起之前少了許多,不少同學已經找了招收在校大學生的實習,但是姜萊懶,有時間就是躺平。沈賀桉這裡住得比學校舒服許多,所以儘管沈賀桉沒有要求,她也是天天回來。
沈賀桉卻不是天天都能回來吃晚飯,但是不回來的話他會提前和姜萊說,讓她不用等。姜萊有時候看著沈賀桉發給她的報備簡訊,都分不清誰是金主誰是情人了,簡直倒反天罡。
姜萊胡思亂想一通,回過神來的時候沈賀桉已經在沙發坐下,招手讓她過去。
姜萊不情不願地踱步到他跟前,沈賀桉像是沒看出她臉上的不樂意,只是淡笑著看她,嗓音低沉:「剛剛要做什麼的?繼續。」
姜萊想說她已經陽痿了,可是垂眸對上沈賀桉似笑非笑的表情時,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就又被她給咽了回去。她的視線往下,外表看起來和普通西裝沒什麼區別的衣服卻能被沈賀桉穿出禁慾的感覺,讓姜萊心痒痒,想扒掉他的衣服,毀掉他看起來高冷自持的外表。
雖然沈賀桉並不是什麼高嶺之花,也並不是什麼禁慾教父,但是他的外表實在太有迷惑性了。他的襯衫總是嚴謹地扣到最上面那顆,西裝熨平得沒有一絲褶皺,就連表情都甚少有波動,像是常年處於不應期似的。
姜萊就是被他這副模樣給勾引,才總會色慾薰心。
她跨坐到沈賀桉身上,沈賀桉沒有說好也沒有勒令她下來,只是眼神平靜地看著她吭哧吭哧地費勁解開他的皮帶。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腿上這不省心的人兒肯定玩兩下就說她陽痿了。
果然,不過兩分鐘,姜萊已經興趣缺缺地放下手,語氣抱怨:「誰讓t你這麼持久的?我都陽痿啦!」
沈賀桉的唇角不受控制地微微揚起,他偏頭笑了一聲,在腿上的人要起來時按住她的腰,語氣帶著警告:「弄出來還是挨揍,自己選。」
姜萊當然選前者。拜託,她明天可是為了學分要去聽哪個時長四個小時的講座,要是挨完揍去聽,她肯定如坐針氈。
她命令了沈賀桉一聲:「那你快點啊。」
沈賀桉淡淡笑了一聲,垂眸看著姜萊動作。姜萊逐漸不耐煩,往常沈賀桉很少要她做這種事情,她都是被服侍的那個,此時的技術可想而知有多差,再加上她沒什麼耐心,當然是不得章法,十分鐘過去了一點變化都沒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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