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杏兒聯想起以前看過的許多故事,有些大人物,事業和家庭只能選擇一樣,難不成聞驍也是這樣。
聞驍詫異地看了她一眼,隨後保證道,「不會發生這種事。」
大概是心裡越發不安起來,有些問題,不想的時候不覺得有什麼,可越想越覺得有問題。
「聞驍,」杜杏兒惡狠狠地盯著對方,「你要是敢做出些對不起我的事,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聞驍啞然失笑,他大概怎麼都沒想到杜杏兒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當然,我此生定不負你!」聞驍笑著把人摟進懷中。
…
費大奎在酒樓里被關著也不安分,為免人餓死,杜杏兒安排了人去給他送飯,這個費大奎,只要得到一點空隙,就拼命大喊大叫,說是要找杜杏兒算帳。
不過杜杏兒壓根不理。
尤間道,「聞夫人,打聽清楚了,這個費大奎有個叔父,人在錦城給人當管家。」
杜杏兒詫異,「就這?」
聞驍也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叔父,還只是個管家?」
管家這活,說到底只是給人幹活的,又不是什么正經主子,他費大奎靠著這麼一小點關係,就能在鎮上橫行霸道,杜杏兒怎麼都不能信。
「別急,我話還沒有說完,」尤間湊近兩人,神秘兮兮地說道,「我可是聽說了,費大奎的這個叔父,似乎跟太守大人有關係?」
如果費大奎的叔父確實跟太守有關係,那他被多人忌憚也就不足為奇了。
「似乎?」聞驍對尤間說法多少還是有些質疑。
尤間點頭,「確實,只是說似乎如此,這一類的傳言很多。」
杜杏兒總覺得這其中有貓膩,不過結果究竟如何,不能單單靠尤間的一面之詞。
思來想去,兩人決定乾脆把費大奎帶上,直接去錦城。
這會兒天寒地凍的,其實尤間不是很贊成他們去錦城,然而杜杏兒去意已決,尤間也只得作罷。
莫名其妙被綁上馬車的費大奎自然不高興,嘴裡不停地嚷嚷著,得罪了他不會有好下場。
當然要是他此刻沒有被綁著的話,或許這話會更有說服力。
聞驍嫌棄他吵,拿布團堵住了他的嘴巴。
馬車在傍晚時分抵達錦城,帶著這麼一個傢伙,聞驍和杜杏兒也方便入住客棧。
最終,聞驍做主直接駕著馬車找到裘文景。
聞驍這次過來,裘文景事前並不知情,驟然看到聞驍等人,他也是被嚇了一跳。
裘家的宅子很大,安置他們幾人有的是地方。
不過裘文景對於聞驍的行為頗為不滿,「你來就來,怎麼還帶了個人。」
「路見不平而已。」聞驍道。
裘文景切了一聲,小聲鼓囊著,「你不是早就不幹這樣的事了嗎。」
杜杏兒被裘文景這話吊起了興趣,問道,「為什麼呢?」
裘文景瞪了聞驍一眼,然後繞到杜杏兒身邊,「你是不知道,聞驍小的時候多可愛,長得跟個玉雪糰子一樣…」
眼看裘文景竟然開始扒小時候的事,聞驍也有些受不了,道,「先生,這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裘文景冷哼一聲,「怎麼了,又不是講給你聽的。」
聞驍無語,他當然知道裘文景的目標不是他,可天天給媳婦普及他小時候幹過的那些蠢事有意思嗎。
不過裘文景可不理會聞驍怎麼想,一個勁拉著杜杏兒不放,滔滔不絕的講述。
聽了一會,聞驍再次開口,「老師,我們這次過來是有事要請你幫忙。」
裘文景沒好氣地說道,「有事你就想起你還有個老師了,之前你怎麼不說呢。」
聞驍完全當作沒聽到裘文景這話,「有件事拜託老師調查一下。」
整個錦城內,要說有誰能徹底查清楚這件事,那肯定是裘文景。
別人未必有那個膽子去調查太守的事。
雖然嘴上總是看不上這個學生,可裘文景的辦事速度極快,第二日就給了聞驍和杜杏兒結果。
不過這結果是在有些出乎意料。
費大奎的叔父確實在城裡給人當管家,而叔父所在的人家,也是杜杏兒知道的,正是酒樓行會的會長盧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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