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衣女生忽然話鋒一轉，又提到林婉柔，「堂姐，我覺得daisy在這一點，還得向echo多學習，不要總是埋頭苦幹，營銷也得重視起來。」
林婉柔含笑點頭，「你說的對，哪天找個時間，我得與溫小姐好好聊聊，多學習學習。」
藍衣女生趕忙又說：「擇日不如撞日，正好今天大家都在，不如就讓溫小姐，給我們傳授下經驗如何？」
溫筱寧內心呵呵。
果然，林婉柔帶來的人都跟她一樣，主打一個絕不好好說話，陰陽怪氣已經深入了骨髓。
她雙腿交疊，背靠在沙發上，慢悠悠地說：「傳授經驗就算了，畢竟這方面，林小姐可比我厲害多了。」
林婉柔溫和地笑笑，「溫總就不要再自謙了，echo的新品大家有目共睹，銷量更是讓人望塵莫及，還是說……溫總不願意透露？」
溫筱寧勾唇，「林小姐想多了。」
喬萱萱也開口道：「既然諸位這麼想知道的話，那不妨直接來問我好了，echo的宣發我也出力不少。」
林婉柔嘴角笑意一僵。
喬萱萱道：「而且既然是做生意，那就在商言商，觀眾買帳才是硬道理，沒點真本事，就是說破了嘴皮子，也沒人願意搭理。」
溫筱寧接過話茬，繼續道：「是啊，就好比有些偶像，既想掙錢又懶得討好觀眾，更不知道去學習提升自己，就會買水軍污衊對家，有什麼用？」
此話一出，場上氣氛迅速降溫。
等欣賞夠了眾人臉上五彩繽紛的表情後，喬萱萱才不慌不忙地補充。
「沒錯，做藝人如此，做生意更是如此。」
雙方的臉皮好像撕破了，但又好像沒撕破，不過敏銳的人，都聞到了空氣中的火藥味。
林婉柔臉上笑意不變，只是眼神逐漸冰冷。
粉衣女生迅速回過神，出聲打破了這可怕的寂靜，「溫小姐和喬小姐果然是快人快語，echo的實力毋庸置疑，只是……」
她微微停頓了一下。
「我怎麼聽說，最近echo莫名其妙走了一大批人，萬物有靈系列也是溫小姐一人獨挑大樑，莫不是echo容不下其他人？」
藍衣女生挽了一下髮絲，同樣笑著說：「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溫小姐在業內天賦驚人，這種規模的創作對她來說，算不上什麼。」
「而且天才嘛，看不上別人的創作也是正常的。」
天才？
她可沒承認過！
溫筱寧面無表情，不客氣道：「這位小姐慎言，天不天才的我不知道，這話我自己也從沒說過，是誰說的，或者你聽誰說的，那你就找誰去。」
「……」
藍衣女生面上閃過一絲不自在。
溫筱寧用手輕輕彈了彈，裙擺上不存在的灰塵，漫不經心地說：「echo未來的發展我有分寸，就不勞各位費心了，不過也要澄清一點，那些人都是自願離開echo的，還有……」
她視線在對面幾人臉上轉悠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