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四皇兄陳庭遠,早些年被慶帝派遣出去歷練,似乎是近日才回來的。
陳庭玉雖然疼她,可卻是個不靠譜的,但陳庭遠不一樣,打小便是最疼喜盛,如今看著她脖頸那滴滴答答的血,陳庭遠蹙了蹙眉,掏出塊帕子輕輕捂在了她的脖頸上,對著凝霜道:「過來扶著。」
凝霜連忙點了點頭,湊過去接住了喜盛的身子。
鬆開了喜盛,陳庭遠便俯身蹲到了容珠身邊,瞧著被容珠丟在地上的金簪,伸手撿了起來。
「四哥...」容珠方才瘋瘋癲癲的沒來得及看,如今定眸一瞧陳庭遠半蹲在自己跟前,連忙朝他搖了搖頭,模糊了雙眼。
禁庭里,江皇后的兩個兒子便是最不能惹的,陳庭玉還好些,除了胡作非為便沒什麼,可陳庭遠不一樣。
他八歲的時候就被慶帝丟出去從軍不是沒有道理的,陳庭遠這個人都不是胡作非為了,而是瘋。
天生就瘋,除了對自家的人。
容珠也怕陳庭遠,如今瞧著陳庭遠靠近,嚇得連連後退。
「四哥我不敢了四哥...」
「盛兒七歲的時候你也這般說。」陳庭遠聽著容珠蒼白無力的保證,冷聲笑了笑。
手中仍舉著那金簪對準了容珠的臉。
「阿兄...」喜盛也意識到了陳庭遠要做什麼,連忙上前要阻攔。
女兒家的皮相是最重要的,雖說容珠方才也想刺她,可到底沒有傷到臉,陳庭遠實在犯不上這般。
「盛兒,受了欺負,便要加倍還回去。」陳庭遠聽見了喜盛的聲音,知道是她心軟,回頭將那金簪遞給了她。
「阿兄,小七是妹妹...」喜盛看著那金簪,搖了搖頭。
容珠就是這個脾氣,他見慣了,阿兄剛剛回朝,應當是不知道。
「慫。」陳庭遠舉著那金簪許久,都不見喜盛接,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看喜盛捂著的膝蓋。
喜盛不願,陳庭遠也沒強迫:「凝霜,送她回鳳儀宮,看看腿。」
「是。」凝霜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攬著喜盛的腰出了尚服局。
「阿兄,小七是妹妹。」喜盛疼的有些吃不上勁,留了那麼句話,便跟著凝霜走了。
尚服局中,容珠還被人摁著,陳庭遠看著容珠,臉色也沉了下來。
他大步上前,自撿起那支金簪,眼中滿是陰霾。
「四哥..」容珠看著陳庭遠近前,連後退:「我真的不敢了四哥。」=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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