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珍笑著摸了摸他的腦袋,「難怪外面的人都怕你?」
祁蘅埋在她肩窩笑道:「誰管他們,我只怕你。」
「怕我?」符珍轉身捏他的臉,故意逗他,「怕挨揍嗎?」
祁蘅搖了搖頭,蹭著她,嗅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格外安心,低低的笑聲弄得符珍有些癢,「你打死我都行,我只是怕你不要我。」
擔心的事情都有了結果,祁蘅也同樣忙了一天一夜,直到現在還沒睡,符珍心疼的哄著他,把人帶回床上睡覺。
裴大明星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下午,醒來的時候頭疼的厲害,迷迷糊糊醒過來以後,在屋子裡掃了一圈,沒見著人。
「步硯聞!」一開口,嗓子啞的不像話。
酒店套房的客廳里,聽到她動靜的男人推門而入,微微偏頭躲過了砸過來的水杯,裴宴的起床氣,外加昨晚被人下藥後的暴躁,這會盡數發作了起來。
「那賤人呢?」她低罵了一聲,掀開被子就要下床,步硯聞趕緊上前將人攔住,那藥效生猛,裴宴昨晚折騰了很久,這會兒下床肯定腿軟。
要是沒站穩摔了,就裴大明星這脾氣,還沒找符瑤算帳,就得先把怒火轉移到自己身上。
「局子裡。」步硯聞沉聲道,立刻招呼了醫生進來。
「好,好的很。」她隨手揉了一把睡亂的頭髮,臉色陰沉的嚇人。
裴宴的脾氣,沒人比步硯聞更清楚,符家這次要付出的代價,恐怕是下半輩子都別想好過了。
帝京的人都怕步硯聞,私下稱呼他為活閻王,但是沒人知道,這裡面一大半都是裴宴的功勞,很多事之所以鬧得腥風血雨,都是因為裴宴是個睚眥必報的人。
得罪了她一次,得千百次的還回來了,她氣不順,那就誰都別想好過,步硯聞要是不讓她撒氣,那自己就得完蛋,所以很多時候,這位活閻王都是抱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心情,才雷霆手段把事情做得狠辣又決絕。
五六個醫生帶著各種儀器進來給裴宴做檢查,步硯聞沉默的守在一邊,裴宴看著這個陣仗瞥了他一眼,惱火道:「都出去,我又不是得了絕症。」
醫生面面相覷,不敢走,但看著裴宴的臉色又不敢上前,這醫療團隊自從建立起來,裴宴有多難伺候,他們各個早有領教,平常連私底下悄悄吐槽討論一下都不敢,裴大明星的威懾力實在太大。
眾人都把目光看向老闆,步硯聞擺了擺手,他們立刻退了出去,一個個跟皇帝身邊的御醫一樣,每次看個病都提心弔膽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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