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室內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裴宴點燃了一根女士香菸,走到窗邊生起了悶氣,時不時瞥了一眼依舊淡定的某人。
重見光明的時候,符珍眨了眨眼,裴宴已經重新落坐在沙發上,還是那副閒適又慵懶的樣子,只不過原本高開叉的裙擺這次沒有露出那條大長腿,上面搭著一件西裝外套。
祁蘅輕柔地牽起她的手,引著她坐下,符珍的目光順勢掃過站立於裴宴身旁的那個男人,那頭銀色的碎發略顯凌亂,可見剛剛包間裡發生的事有些.........激烈。
而最引人注目的,當屬其脖頸處那道觸目驚心的傷痕,紅腫的充血,可見下手的人力度狠辣。
令人詫異的是,面對如此屈辱的遭遇,這男人卻毫無半分身為受害者應有的難堪與窘迫。
相反,他神情淡漠,宛如一座沉靜的雕塑般靜靜立於裴宴身側,從他看裴宴的眼神里,還能捕捉到一絲若有似無的寵溺與縱容,仿佛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都毫不在意。
「珍珍,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裴宴倚著沙發靠背,嘴上說著抱歉,神色卻不以為意,符珍也並不在意,對別人的隱私更沒什麼探究的興趣。
她體貼的讓祁蘅給兩人倒了杯水,並沒有過問對方的身份,不動聲色的引開了話題,打散了這個尷尬的氛圍。
「宴宴,益盛精神病院的事,我和裴師兄聊過,他說裴家出手不太方便,可能需要麻煩你幫忙找一下步硯聞。」
裴宴撐著下巴聽著,懶洋洋道:「那精神病院的事,嫂子也跟我說了,我看根本就是瘋子治療神經病,簡直荒謬。」
祁蘅站在她身邊看著對面的銀髮男人,目光帶著審視和警惕,卻並沒有插話。
兩個男人一時間都沉默的站在各自的人身邊安靜的聽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符珍在意祁蘅的感受,原本怕他聽到益盛的事情會有應激反應,但思慮再三後,還是決定將自己的行動和打算都全盤告訴他,隱瞞不是為一個人好的藉口,坦白和溝通是親密關係里很重要的一環。
所以她在和祁蘅聊過以後,將她調查的關於益盛的結果都告訴了他,而祁蘅聽到後反應平平,並沒有什麼波瀾。
符珍心裡卻清楚表面的風平浪靜並不是釋懷,只是理智暫時壓住了內心的瘋狂,這件事需要一個結果,祁蘅也需要一個真相和交代。
她拉過祁蘅的手,握在手心裡,即使知道他此時並沒有多麼在意,但她還是心疼的想讓他知道,他是被愛著,被人在意著的。
「步硯聞這個人似乎不太好相處,宴宴,如果這件事有讓你為難的地方,我會想別的辦法。」=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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