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還有傷,病也才剛好一點,力氣是真夠大的,符珍坐在她懷裡感嘆起來,不過想到他一鋼管就敲的殺手直接再也爬不起來,也就不覺得稀奇了。
偏偏這個在外面兇狠異常的男人,此刻將她霸道的摟在懷裡,卻埋著頭蹭著她的頸窩,像一隻明明體型巨大,和主人有著明顯體型差的大狗,非要撒嬌耍賴的往主人懷裡拱,完全忘了自己的體型是多大一隻。
符珍雙手捧著他的臉,笑著逗他,「我看看,是哪個小朋友這麼黏人啊?」
祁蘅小聲嘟囔著反駁她,「我已經結婚了,不是小朋友。」
祁蘅平日裡都是西裝革履的,在家也是穿的極為注意形象,雖然襯得他身材很有料,肌肉鼓鼓的,養眼極了,但總歸不像是這個年齡段的男孩子。
而在外面,他是手握實權,做事狠辣的權貴,時常會讓人忘記他的年齡,
但其實豪門顯貴的圈子裡,和他同齡的男孩子,基本都在家族的庇護之下,過著囂張肆意的奢靡生活。
難得他今天穿了件白色連帽的衛衣,眉宇垂落的幾縷額發,微微遮擋了他冷厲的眉眼,現下撒嬌耍賴的樣子,像個還沒畢業的單純男大。
「姐姐你餓不餓?我讓文叔送飯上來。」
他右肩上有傷,所以左手圈住符珍的大腿一用力,單手就把符珍抱了起來,那是一個抱孩子的姿勢;
他結實精壯的手臂泛著青筋,穩穩的托住了符珍,抱著人往浴室里走,打開門自己卻傻眼了。
符珍好笑的看著他漸漸泛紅的臉,打趣道:「昨晚有隻小狗在家裡拆家,破壞力可是相當驚人。」
祁蘅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只得將她抱回了沙發上,垂著頭一副做錯事的樣子。
符珍彈了他額頭一下,笑道:「我去其他房間洗漱一下,讓文叔送餐上來,我在這兒陪你吃。」
做錯事的小狗立刻抬起頭看她,開心的應著「好!」
兩人吃完飯,符珍讓姜淮上來給祁蘅複查,姜淮看了眼老老實實坐好,不管他說什麼都十分配合的祁蘅。
心裡有點毛毛的,甚至有些不習慣,怎麼不發脾氣呢?難道準備憋個大的?
他心裡對祁蘅的態度各種猜測,面上卻專業嚴謹,「炎症退下去了,不會在發燒了,右肩上的傷口也可以拆線了。」
他伸手去碰祁蘅腹部,祁蘅身子只是輕顫了一下,然後就乖順的坐著沒有再動,
姜淮這下卻很難淡定了,以往檢查身體,想要碰他,那簡直跟要奪走黃花大閨女的貞潔一樣敏感,不是眼刀子要殺人,就是一巴掌給他爪子拍開,
每次都要折騰半天,有時候傷的重,甚至得給他一針,才能老實,現在都摸到腹肌這麼敏感的位置了,居然乖乖配合,難道我在他心裡是個死人了?
姜淮想到這裡,哭喪著一張臉看向符珍,這表情嚇了符珍一跳,立刻緊張的問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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