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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新聞里剪彩儀式上並不起眼的現場照片,卻引起的符珍的注意,照片上祁維正和院長交手相握,眼神對視。

說不上哪裡奇怪,或許是職業習慣,她認真觀察了一下,發現秦婉晴從動作和姿勢上明顯是傾向靠近祁維正的。

符珍看著祁維正的臉,陷入沉思,她其實一直不明白祁維正對待祁蘅的態度,就算是不喜歡原配妻子,連帶著也不喜歡祁蘅。

但祁蘅到底是他的親生兒子,妻子死後,將小三領進門,卻也沒有給朱秀一個名分,而這麼多年朱秀虐待祁蘅的事,他真的一無所知嗎?

同樣是父親,符衛國雖然不愛她,她在符家也宛如一個透明人,婚姻上被符衛國拿來做交易,但是符家卻也沒有過分到對她進行虐待的程度。

八歲的孩子,經歷了毒打,就算害怕,受不了了也會找人求救,是什麼原因,能讓祁維正對祁蘅的遭遇視而不見,或者說,甚至默許朱秀對祁蘅所做的事。

符珍將自己的疑問,和相關的資料逐一整理出來,這些事她要查清楚。

符珍忙的忘記了時間,甚至祁蘅推門進來都沒有察覺,她推了推眼鏡,將一份益盛精神病院這麼多年來的人員構架和醫務人員的變動全部存檔。

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有些人也許可以走訪一下。

第60章 得償所願

祁蘅見她坐在沙發上,專注的思考著什麼,並沒有上前打擾,符珍卻回過神來,察覺到屋內有動靜,她頭也沒抬的輕聲開口。

「阿蘅,過來。」

祁蘅走到她身邊坐下,符珍扣上電腦,在他坐下的時候,彎腰壓著裙子側坐在了他腿上,如瀑布般柔順的長卷披散,一股淡淡的香味縈繞在他鼻尖。

符珍洗過澡了,穿著一身居家的長白裙,斜著腿坐下時裙子縮到了膝蓋以上的位置,露出纖細白嫩的小腿。

她環住祁蘅的腰,靠近他懷裡,祁蘅將她抱住,調整了一下姿勢,好讓她靠的更舒服。

「阿蘅,即使那天晚上我們什麼都做了,你也不曾脫過衣物,是因為益盛嗎?」

祁蘅抱緊了她,遲疑半晌,斟字酌句的低聲道:「我身上很多疤,很嚇人,脫了衣物會讓我覺得自己不是個人。」

符珍看出他的猶豫,目光柔和帶著疼惜,語氣卻儘量穩住,貌似稀鬆平常的說道。

「我是一名法醫,阿蘅身上的傷,不會嚇到我。」

她在祁蘅懷裡抬頭,親了親他的臉,溫柔的注視著他。

「阿蘅為什麼會覺得脫了衣物就不像是個人?」

祁蘅眼神黯了黯,說話的語氣帶著一絲沙啞,但也只是神色平淡的開口回答符珍。

「十一歲那年,祁言讓人扒了我的衣物,和狗關在一起生活了一段時間,他說人一旦脫了衣服和畜生並沒有什麼區別。後來很長一段時間,每次他們動完手,就會脫下我的衣物,欣賞我身上的傷,像是在驗貨。」

他臉上依然沒有多餘的表情,眉眼清峻,似乎並不在意。

「至於益盛,在那裡的病人,對於醫護人員來說,更像是實驗品和發瘋的畜生。只要不死人,一針麻醉劑下去,便可以隨意擺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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