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水潑在了他手臂上,瞬間燙紅了一片,艾晚晚緊張又有些不好意思看向祁蘅。
「沒事吧?!都怪我,剛被氣糊塗了,接了杯水想涼一下,就沒蓋上!」
祁蘅搖了搖頭,示意沒事,然後去抓符珍的手,想看看她有沒有被燙到,卻被符珍一把甩開。
符珍神情有著明顯的不耐煩,她甩開祁蘅後,拿起那個證物袋仔細看了看。
「晚晚,你看這個。」
她把證物袋遞給艾晚晚,又將剛剛封存好的切片和碎屑拿出來進行比對。
「根據我的經驗可以確定,這就是襲擊死者的兇器,但是必須要經過送檢後,才能成為證據。但帝京那邊申請,化驗,出檢,回執,一套流程。最快也需要2天,嫌疑人這邊恐怕還是得先放人。」
符珍很難受,明明都已經抓到人了,卻因為暫時拿不到決定性的證據,且勒死死者的關鍵兇器沒有找到,不得不再次放人,死者家屬還在接待室哭,他們卻沒辦法還他們一個公道。
艾晚晚抱了抱符珍,安慰道:「珍珍,你已經做了很多了,這不是你的問題。」
祁蘅將符珍從艾晚晚懷裡撈了出來,臉色不虞,正準備說話,卻又一次被符珍甩開。
符珍臉色徹底冷了下來,看向他帶著顯而易見的不耐煩。
「阿蘅,你能不能別再這時候胡鬧,我還有工作要處理,你沒事別老往市局跑,你難道都沒正事要做嗎?」
祁蘅手臂上通紅一片,剛剛被燙傷的疼卻遠比不上他現在心裡的疼,尤其是符珍看他的眼神,讓他幾乎喘不上氣。
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現在發病,一定會讓符珍覺得麻煩,說不定還會嫌棄他,祁蘅悄悄握拳,手背暴起青筋,他努力克制著心底翻湧的痛楚,儘量平靜的開口。
「姐姐,我來市局是為了...」
祁蘅話還沒說完,就被符珍直接打斷:「市局的設備,基礎設施,甚至連食堂都被你關照過了。我不管你現在又想出什麼新的理由來這耍賴,但我沒時間陪你胡鬧。」
說完符珍看向接待室里的受害者家屬,神情看似平靜,卻散發出一種冷冽無情的氣息,她口吻嚴厲。
「整整4天,明明兇手就在眼前,但是因為證據不足,到現在都不能給死者和家屬一個公道,還有6個小時嫌疑人就要再次被釋放。祁蘅,你這個時候來市局讓大家圍著你轉,你不覺得太任性了嗎?!」
祁蘅臉色都白了,嗓音輕顫:「姐姐...我...」
符珍:「閉嘴,出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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